出了肖飞的办公室,张春发总算松了口气。

    “不就是个奖品吗?主人为什么那么……那么激动?”

    星光有些疑惑地问张春发,先前张春发拆信的时候他看了一眼,明明只是个兑换券而已,可张春发的表现却像是大庭广众之下看了黄片儿似的,着实有些太夸张了。

    他看着张春发,不经意间瞄到了张春发的胯下,这才发现那里已经一柱擎天了,他以为张春发是因为这个才不自在,十分体贴地问张春发:

    “商行里有马厮,主人要不要先喂我一下消消火?”

    张春发难以形容自己的感受,星光似乎觉得这就是个寻常的奖品而已,可他自己确确实实知道那张薄薄的纸上是多么黄暴的东西,这种和周边人常识割裂的感觉让张春发有种微妙的刺激。

    他无法大大方方地将那张券当做寻常奖品,也无法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份奖品,却又被这奖品撩拨得心神荡漾。

    而星光恰在此时自然而然地提出了这种要求,又是常识上与他原本的世界观割裂的事情,就进一步刺激了他的欲望。

    “走!”

    张春发伸手拽住了星光的衣领,朝着告示牌上马厮的方向就走。

    星光被扯着衣领顿时就兴奋了起来,有种被主人完全掌控的愉悦感,当即抬腿就要跑,甚至带动了张春发,两人你追我赶朝着马厮去,情欲与激情在两人之间迸发酝酿。

    说是马厮,其实就是个类似卫生间的地方,里面有许多小隔间,隔间里只有一张七八十厘米左右的床,床头一个小床头柜,这种简陋的环境很像上世纪最低等的妓院,是那种只要给点钱就能进去爽一爽的腌臜地方。

    不过好在隔间是交错布局,床对面就是另一个隔间的床,床底是空的,星光跪下来正好可以将屁股塞进去。

    一身华服的星光就是在这种地方跪着为男人口交,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张春发兴奋得鸡儿梆硬,热血沸腾,连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气息,总觉得再这样下去鼻血就止不住了。

    就在这时,星光一伸手一个项圈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上,他乖乖自己戴好项圈,将牵引绳递给了张春发。

    张春发拉着牵引绳一用力,星光便猛地撞向了张春发的裆部,狰狞的阴茎猛地戳到了星光脸上,将他的脸颊都戳得凹进去一块儿,可星光却丝毫没有躲避,任由张春发拽着牵引绳将他按在阴茎上。

    牵引绳拉紧的时候带动项圈勒住星光的脖子,因为呼吸不畅,星光本能地更加努力呼吸,喉咙急促地收缩着,这大大地取悦了张春发的阴茎,使得他越发大力地拉扯牵引绳。

    星光被牵引绳拽着上下起伏,蜜色的肌肤因为缺氧而充血泛红,那总是处变不惊的脸浮现出迷离的神色,嘴巴像是坏掉了似的松松地敞开着,嘴唇因为被张春发粗大的阴茎反复抽插弄得红肿不堪。

    濒临窒息的感觉令星光本能地恐惧,身体却因为缺氧而软绵下来,大脑像是满屏雪花的电视一样嗡嗡直响,可被主人支配的愉悦又使他快活不已,他放任自己沉溺在主人的控制之中,嘴巴饥渴地吮吸着口中的阴茎,仿佛他吸的不是男人的阴茎而是氧气似的。

    在星光如火的热情之下张春发并没有坚持多久,很快便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直接顺着星光的喉管喷到了深处,零星没来得及咽下的精液也被星光含在了口中,直到最后一滴精液也被星光吞下,星光这才心满意足地摊到在地。

    “感谢主人的赏赐,主人真好……”

    星光瘫坐在地也没忘记仰望他的主人,他用最真挚的口吻说着感谢的话,可屁股却依然在喷水高潮,阴茎也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整个人都充满了淫靡的气息,看上去色气极了。

    张春发的阴茎差点又要当场敬礼,他连忙将星光拉起来,可他忘记了自己手里的牵引绳,直接将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星光扯得倒在了他身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星光身体顿时又是一阵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