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翎愣愣道:“我这样能减轻他们,多少痛楚呢?”

    洛星晨忽然抱住素翎,安慰道:“你做自己力所能及之事就好,不要逼自己太紧。”

    素翎点头道:“嗯。”

    在这个时候,有人能够安慰自己,真好……

    玉衡殿

    玉衡处理着事务,时不时抬头看看不远处小床上躺着的女童,确认她安静熟睡,又继续低头处理事务。

    航华脚步极轻,却又迅速走入玉衡殿,玉衡看也不看来人一眼,低头处理桌上的一堆事务。

    航华低声叹息,虽早已知道玉衡会是这样的反应,但却仍然心中有酸楚之感。

    航华站在玉衡面前,两人明明相隔很近,却仿佛相隔万里之远。

    女童低声呓语,让仿佛停顿住的两人,同时望去。

    “爹爹,娘亲……”

    玉衡迅速移至小床旁,果然见女童睁开双眼,躺在床上直直看着玉衡殿上方。

    玉衡抱起女童,低声道:“灵儿乖,娘亲在这儿啊。”

    声音有着温柔与慈爱,一只手抱着女童,另一只手轻拍着女童背。

    女童缓缓睁开眼睛,眼眸中似乎有着迷茫,冷落看着玉衡和航华,眼中由茫然变为震惊,又变为喜悦。

    “娘亲?爹爹?”

    女童声音颤抖着,稚嫩的声线隐隐带着哭腔,让玉衡心中越发难受。

    玉衡拍着女童背,心疼道:“嗯,是娘亲,娘亲在这儿啊,灵儿乖。”

    女童眼眸迎上水雾,扑进玉衡怀中,哭着道:“娘亲,真的是娘亲,灵儿没有看错,呜呜。”

    “对,娘亲在啊,灵儿乖,不哭不哭。”

    听着怀中女儿的哭泣,玉衡越发觉得心酸,颤抖着声线安慰着怀中的女儿。

    航华咬着牙,耳畔是玉衡和女儿的哭声,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航华如今,越发心酸不已。

    明明家庭美满,有妻有女,可如今这样的局面,妻离子散、家破人亡,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