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勾了勾手指,景深便乖顺地爬到他跨间,仰着头任由他将那个刻着狗蛋的项圈扣在自己脖子上,看着驯服的景深,江沉心潮涌动,他抓住项圈根部,此时景深的头完全贴在他的性器上

    “舔。”

    景深犹豫一瞬,终于在项圈越收越紧的威胁下含住了龟头,江沉的性器虽比不上顾时霖的凶恶,但也不容小觑,它在景深温热的口腔中渐渐抬头,江沉压着景深的头向喉咙深处顶进去,景深被插得阵阵干呕,在他即将高潮时,江沉终于将鸡巴拔了出来,硬挺的性器在景深脸颊处晃动,江沉左右摆胯,用鸡巴扇景深的脸,景深被甩得连连摆头。

    这样玩了一会,江沉踢了一下景深流水的后穴,景深正被鸡巴打得头晕目眩,定了定神赶紧转过身去让江沉为他装上尾巴,体内的跳蛋没有主人命令他不敢要求排出,于是五颗跳蛋随着尾巴的插入被推进身体深处。

    “唔…进去了…啊”

    江沉扯着牵引绳,景深被大力向后拉去,只能高高仰着头来缓解窒息,江沉牵着他在偌大的办公室中散起了步,宽阔的落地窗上映出他们的身影,景深被项圈紧紧锁住脖子,后穴插着一条粗大的毛绒尾巴,在本该办公的地方像狗一样爬动,而牵引绳的另一端是同样不知廉耻赤身裸体的江沉。

    “母狗怎么爬学长是忘了吗!”江沉拿着鞭子时不时纠正着景深的姿势,“腰塌下去!腿分开!”

    “屁股摇起来!骚一点,让我看到尾巴在动。”

    “头抬高!怎么,做狗不是学长自己选的路吗?不应该抬头挺胸得意洋洋吗?”

    江沉抓住景深的头发,迫使他抬着头,景深被曾经喜欢过的人这般羞辱,眼圈渐渐红了,这幅样子却让江沉想到景深当年抛弃他回家继承公司时,也是这样一张潸然欲泣的脸,却说着比冰更冷的话,本以为此生都不会再见到景深,却不想在这种情况下重逢,景深成了比他还要下贱的奴下奴,他曾经舍不得碰一根手指当做冰晶一样小心捧在手心的人,现在自甘堕落趴在他脚下比狗还骚地摇着屁股,江沉只觉得又痛快又心疼。

    “我把你当心肝疼着你不要,现在却上赶着在别人脚下做狗,学长,你可真贱啊。”江沉也红了眼,泄愤似的拿鞭子疯狂抽打着景深。

    景深被打得跪不稳,下意识向前爬着想躲开密集的鞭子,却被江沉紧紧拽住项圈扯回原地,他无助地痛呼,缩成一团用手护着身体,鞭子却还是精准地落在他身上

    “母狗错了…啊别打了…别打了,求求你…老公…啊求你了我错了…老公,阿沉…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求求你…阿沉…”景深语不成句地讨饶,在地上卑微蠕动着,到最后只能凭借身体本能不停地给他磕头。

    景深嫩白的身体很快被鞭痕布满,如同被玷污的白纸,他的脸上也满是泪痕,性器在极度疼痛下软软地瘫在腿间,嘴唇不住地喃喃着,江沉凑近,只听到他用气音在唤“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