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沈奇依然会去斯贝尔曼大厅扫课。

    扫课范围由十八个方向锐减为四个方向:数学物理、代数几何、数论、群论。

    这四个分支正是穆勒教授擅长的领域。

    白天上课,晚上写论文,每天的睡眠时间是凌晨2点到清晨6点。

    8月15日踏入普林斯顿,到今天是9月30日,沈奇没有迈出过校门一步。

    那个关于校门的传说可能是真的,想要在普大取得优异成绩就得埋头苦干,因为你的竞争对手是世界级的优秀人才。

    美国东部时间比中国时间晚13个小时,沈奇和家人、朋友的信息传递一般在美国时间凌晨。

    “我现在过的充实而快乐,这学期进修四个分支共计16门课程,乐观估计可以拿到105个学分。”沈奇在微信上和欧叶聊天,这是他在美国为数不多的休闲娱乐方式。

    欧叶:“心疼。”

    沈奇:“穆勒老头是个和善的德国人,我非常意外的成为了哥廷根学派第六代弟子,对了,我的祖师是库尔特-哥德尔,祖师伯是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关于我祖师和祖师伯的生平,你可以了解一下。”

    欧叶:“皮!”

    沈奇:“我现在同时操作两项课题论文,一项可以理解为rh的重要铺垫,另一项是遗留项目——我和你之间的那个约定。”

    欧叶:“别太辛苦,早点睡吧,美国已经凌晨了!”

    沈奇:“嗯,你也早点睡……我是指的睡午觉。”

    四个小时的深度睡眠之后,沈奇起床迎接晨曦的阳光。

    “我舒服的像一头冬眠的熊,在颠沛的一生中,从未试过如此惬意。”

    伸了个懒腰,沈奇想起了爱因斯坦刚到普林斯顿时说过的话。

    沈奇洗漱完毕后穿上运动装、运动鞋,下楼跑步晨练,这是他每天的必修课。

    在美国生活,在普林斯顿竞争,身体必须杠杠的。

    不少美国本土师生都在晨练,美国人特别喜欢跑步、锻炼、健身,因为病不起。

    沈奇绕校跑步,途经各种建筑。

    pppl的大门紧锁,它是普林斯顿等离子实验室,全美唯一的一所研究核聚变的国家实验室。

    燧石图书馆的主馆哈维-法勒斯通纪念馆大门洞开,主馆24小时开放,有些学生从大门走出来,双眼通红十分疲惫,看样子是熬了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