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你别拉我吗?”魏宁边走边喊,“你这样倒像我皇兄房里藏了人似的,我去看看。”

    王伯俯首拜了拜,道:“者奴做了几个菜,六殿下若是没用膳,就一起吧。”

    “那我跟太子殿下这是来的恰好啊。王伯做的饭菜,都能赶上宫里的御膳房,我可要好好尝尝。”

    魏延站在一旁,面上虽带了笑,也未言语,可那怀疑的意味,却越加明显。

    房门忽然被推开,魏恒架着胳膊走了出来,“者远就听着你喊了。”

    魏宁笑着上前:“三哥,你伤势如何了?”

    “还需再静养些时日。”魏恒说完,看向了魏延,“就不给皇兄拜礼了。”

    “你身上有伤,不方便,就免了,你我兄弟,还这般客气做甚。”

    魏恒看着他,点了点头,“王伯做了些饭菜,留下一起吧。”

    魏宁越过他往卧房看了一眼,末了还是忍不住问道:“来时王伯拉住我,我还以为你房间里藏了什么人呢。”

    “你这么一说我到真好奇了,三弟不会真在榻上藏了什么人吧。”魏延笑着道,“说起来你也是弱冠之年,又长居北疆,要真有什么欢喜的……”

    “皇兄说笑了,”魏恒借势打断他,“若是真有喜爱之人我也早同父皇讲了,况且皇兄还未纳太子妃,我怎么敢越前。”

    魏宁注视着两人的动作,愣了片刻后,挠着头说:“哥哥们都没有心仪的,我有却不敢跟父皇开口,真叫人为难。”

    “你个毛头小子,竟然还能有心仪的姑娘。”魏延拍着他的头,道,“你给我说说,说不定我还能帮你给父皇求求情。”

    “还是太子殿下对我好。”魏宁一边说一边拉着魏延往正厅走。

    魏恒跟在两人身后,给王伯使了个眼色,头也不回的向着正厅去了。

    窗柩响动,飞鸽落在窗沿上,咕咕叫了几声。

    柳云晞走近窗前,开了一小处缝隙,伸手将腿上绑着的书信取下来,攥在手里。

    王伯推开了卧房的门,就见他站在了那里,对着人拜了拜,说:“我带公子从小院离开。”

    柳云晞点点头,跟着人走了。

    兄弟三人好久没有聚在一起吃饭了,主厅里的氛围,一片和/谐。

    魏宁看着高兴,给这个夹了菜又给那个夹菜,“好久都没有同两位哥哥坐一起吃饭了,今日王伯这饭菜做的也和我心意,若是再来点酒就好了。”

    魏延看着他,说:“喝什么酒,你以为没事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