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进行的洗礼,是绝对要焚烧我们的世界。

    没人知道孩子在哪里,没人自己他们的神明在何处倾听世界。

    他们的打算太正经了。

    那只是一副躯壳

    那只是一副用来容纳的躯壳

    我们禁锢人们的思维,无法逃脱的军人依旧关押于此,不杀戮,也不为了展示自己虐待生命。

    可我们的对象只有一个

    我们所可以真正起到绝对威胁的只有一个。

    不爱救赎的神父来到这用来关押军人的大地,信奉主教信奉现在的法则。

    这本来就已经崩塌了那些被无视的支撑。

    我们所可悲的只有一人

    “这是恩赐”

    限制手的动作,限制能力的反驳。

    束缚于身后关闭的大门。

    这里黑的可怕,这里无一丝光芒。

    说什么恩赐,说什么恩典。

    这里的思维被迫存在,这里的世界如同盲人。

    没有光的折射没有任何可以凝望的方向。

    放弃眼睛,感受手的禁锢,寻找可以突破的开口,寻找可以撕裂的支点。

    我们尝试无果,我们放松自己紧绷的呼吸,睁开眼睛凝视黑暗。

    安静下来的心率,安静下来的思维,耳朵里那是自己的呼吸

    我们不畏惧无知,我们不畏惧面前的恐惧。

    站起躯体向前靠近,那算什么悉悉索索的声音那算什么摩擦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