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踩在人们清理的废墟上,孩子看世界里更远的天,那些漆黑的世界,那些跳动的心脏。

    每个人的躯干都还在流淌液体,每个人的躯壳都还在滴落血液。

    您可信任,无神论者

    孩子笑了,发着笑声带动自己肌肉的躯干。

    孩子不哭,孩子不哭,孩子不饿,孩子不饿。

    孩子踩在一堆碎石上碾压自己的双足,孩子撑开的唇瓣撕裂皮肤。

    你把情感抛弃了,就没有泪水了。

    我们都看得到,自己所信仰的,自己也在崩塌着。

    我们真的,在互相拯救吗

    尘爷还是上手了,抱走他的孩子盖住眼睛。

    可孩子根本不被躯壳阻碍。

    我们徒步寻找,我们躯干野兽,回归的两个孩子不放大自己的声音,问着情况问着安宁。

    孩子能看见自己呆在尘爷的怀里,孩子厌恶自己的情绪爬满了整个躯体。

    尘爷抬起了头,尘爷的眼睛装下了黑色的神明,为什么一直笑,为什么能够做到一直勾着唇角,为什么要一直扩大孩子的思绪

    孩子烦燥又无法哭喊,孩子扯上尘爷的衣服盖住自己。

    黑色的神明不笑了,黑色的神明闭上了眼,黑色的神明在世界里粘着孩子。

    孩子的世界黑了,孩子松了口气放松了紧拉的力气,孩子对着空无一物的世界衍生委屈。

    尘爷知道孩子的性子,尘爷知道孩子的自我洗脑。

    孩子的躯干怎么那么小啊

    覆盖在头颅上的手啊,并不是可以的按压揉搓,转换注意力的按在眉尾处

    “尘爷我想睡觉”

    “睡吧,我还在这呢”

    这是她的长辈,这是她的生命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