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娜,今天的咖啡太苦了。”皮尔斯皱着眉说。

    “那我去给你加点方糖。”

    苏娜转身就要往吧台去,身后突然“咚”的一声。

    她回头,只见皮尔斯倒在了地上。

    成了!

    苏娜再也控制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走上去踢了踢皮尔斯,一点反应都没有。

    以刚才她给的药量,皮尔斯应该要睡上好几个小时。

    她抬头看向皮尔斯的房间,眼眸微眯,景流月想要的东西就在里面。

    ……

    景流月从早上开始,眼皮就一直跳,跳得他烦躁到不行。

    “你们说我这眼皮是怎么回事?跳了几个小时了,还在跳!”景流月向过来找他的季东堂抱怨。

    季东堂波澜不惊的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景流月一听,跳了起来,“完了,我是右眼跳。而且跳得这么厉害,不会有什么灾难发生在我身上吧?”

    “你想多了。”季东堂凉凉的瞥了他一眼,“其实眼皮跳是你没休息好,你昨晚又跑哪里浪去了?”

    “没有啊,我就在家。”景流月重新坐下,他抬手揉了揉眼皮。

    季东堂话锋一转,问:“臣哥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今天就会有结果了。”

    景流月话音刚落,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苏娜。

    他赶紧接起,还没来得及开口,那边传来苏娜气喘吁吁的声音:“东西放在老地方。”

    “苏娜,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景流月听出她声音不对,着急地问。

    “被发现了。”

    苏娜说完这句,电话就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