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燕婉好似一尾活虾,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抽空还要反思。

    “嗯,还有就是我不该以身犯险,对付云雷将军的方法多的是,我不该自己亲自出手教训。”

    云依斐一想到刚走进营地时看到的场景,太阳穴就疼得直抽抽。

    云雷之所以能成为开平军的副将,可不是一般的厉害,岂是她能对付的了的,尤其是她又不能使用阴阳玄冥剑。

    若只是段时间交战还好,时间一长,体力肯定跟不上,十有**会被剑刺伤。

    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婉婉,你太胡来了,下次绝对不能这样。”

    上官燕婉自知理亏,根本没打算跟他犟嘴,只乖巧地点点头,认错态度特别好。

    “嗯,下次再也不敢了。”

    云依斐见她这般,心早就软成一滩水,只轻柔地摸着她的发。

    许是救火的缘故,又或者跟人打了一架的缘故,她的发有些散乱,甚至带着些灰。

    云依斐却好似完全没看到手上的灰色痕迹,继续轻轻地顺着,换了个话题。

    “对了,你之前跑出来,真是为了这事你怎么知道有人要袭击大营”

    上官燕婉早就猜到他会这么问,心里早就组织好了语言。

    “嗯,我之前不是跟钟小将军他们去逛邺城么,发现有几个黑影在跟踪我们。

    我想着,在这个节骨眼上盯着我们的人,十有**就是若羌族的人。

    他们这般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或许就是为了晚上的行动。

    我也只是抱着可能会来袭击的心思,心里不放心,便过来看看了。

    谁知还是来晚了些,我到的时候,营帐已经被烧了。

    听说是若羌派来的一队骑兵,只有几个人。”

    云依斐沉思片刻,才缓缓开口。

    “只有几个人的话,应该只是来试探虚实的,偷袭是假,摸底是真。

    他们这几天一直按兵不动,就是因为不清楚我们的底细,不敢贸然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