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婆婆已经没事了。」我微笑拍拍老妇人的手,接着回头寻找机车骑士。

    他躺在地上,呼x1平稳,全罩式安全帽还好端端扣着,上半身几乎没有外伤,估计送到医院後能保住一命。

    不知怎地,感觉他方才是冲我来。

    气温降了点,晚风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送进鼻腔,令我忽有不适。

    咚咚。又来了!

    我顾不得他人目光,直接跪到地上。而机车骑士掀起安全帽镜片,一双血sE的眼透出他得逞後的张狂,让我的心躁动不安起来。

    「……舜也。」

    唤了他的名字,後面的事我便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