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训练间隙,莫彦又过来这边溜达,不知道白潜是用了什么阴招,前两名的奖励依旧只有他自己。这回倒真是学乖了,见莫彦过来,他立刻和少将请示出列,小跑到莫彦面前,给莫彦敬了礼,而后请示道:“猛虎队白潜,请求给首长当人椅,请首长批准!”

    待莫彦点头后,立刻利落的扒光上衣,用最标准的人椅姿势四肢着地,只是当莫彦坐上他的背时,很明显的感觉到他颤抖了一下。莫彦看了看他下身支起来的帐篷,声音中也带上了嘲笑和不屑:“不是上午还坚贞不屈想当贞洁烈妇吗?怎么这回只是当个人椅,骚鸡吧就翘的这么高?”

    “报告首长!我皮子贱,欠收拾,被首长收拾服了,心甘情愿给首长当一辈子的母狗,母狗天生下贱,被首长碰一碰贱鸡吧就直了,母狗皮糙肉厚,抗揍抗操,请首长随意使用母狗。”

    “随意使用啊?当着所有战士的面玩你,也愿意?”被收拾服了,莫彦是相信的,从这人的记忆里看,他从最开始的痛恨强权暴力,到后面的崇拜强权暴力,他没有任何道德底线,甚至连背叛或和忠诚的概念都没有,他臣服的只是最强的实力,谁强他就给谁办事,一旦他肖忠的人不够强,他便毫不犹豫的从背后捅上一刀,不过这一点,莫彦倒也不怕,无论是实力还是能力,这人都蹦哒不出去他的手掌心。

    “母狗愿意!母狗被首长驯服了,是首长的战利品,首长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在哪里玩就在哪里玩!由不得母狗不愿意!”在白潜的认知里,弱者臣服者是没有权利说不的。把身心全部献给自己臣服的主人,主人当着外人的面玩自己,这是荣幸是看中,虽然羞耻,却并不丢人。

    “那还愣着等我伺候你脱?”莫彦叫了许擎过来当人椅,他悠闲地坐在许擎背上,让宋开山脱了上衣跪在他身后,舒服的靠着猛虎队中最大最肥的奶子,又让猛虎队员依次排开列队围观。羞臊的白潜全身通红,平时稳健有力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却依然坚定不移的解开裤带,脱下裤子,如一头真正的母狗一般撅着肥屁股跪在众人面前。

    白潜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再加上被莫彦开苞后,奶子和屁股都会再次发育为雌化做准备,配上白潜过于白皙的肌肤和和其他战士相比更纤细的公狗腰,倒显得他越发的奶肥屁股翘,他自己看一眼都觉得的臊得慌,真他妈就是天生该吃婊子这碗饭的。他脑子里都是大伯骂他的那句话:“老婊子生的小婊子。”

    “去给队友们展示展示你的身体!”

    “是!”

    “我白潜,从今往后就是首长脚下的一条母狗!这是我的胸肌,它原来又硬又结实,前几天被首长给屁眼开了苞灌了精,它就变成了又肥又软的骚奶子,被首长灌了精后我的屁股也变得肥了,原来的裤子都穿不进去,屁眼里更是痒的难受,总是留骚水,想要首长的大鸡吧狠狠的操进去止痒。”

    他这番话也是所有猛虎队战士们真是的写照,看到他的骚样,就不由想到自己,所有人都被刺激的面色潮红,鸡吧硬挺,甚至有几个人裤子前面都湿了一块。

    “肥屁股掰开,给大家看看你欠操的小骚逼!”

    “请大家看看母狗的小骚逼…操!太鸡吧骚了…再也做不成爷们了…只能给首长当鸡吧套子…啊…真下贱…流骚水了…骚鸡吧要喷了…母狗要听话…没有首长的批准不能喷…求求哥哥们别看了…骚逼受不住了…”

    白潜死死的掐着鸡吧爬回自己面前,莫彦用脚踢了踢他的屁股表示满意。“是条懂规矩的狗,奖励你磨逼射精!”边说边把一只脚了出来。白潜颤抖着伸出手想帮莫彦脱鞋,却冷不防被鞋底抽在脸上,他一抬头对上了莫彦的眼,在那摄人的压迫下瞬间明了了,而后向前爬了一点俯下头去,一点点艰难的用牙解开莫彦的鞋带,咬住鞋邦后面那里往下拽,莫彦见他听话也好心情的配合着脱了鞋,然后即将一双穿着白袜的大脚压在白潜的脸上。

    白潜从来不是受虐狂也不恋足,可从被莫彦开了苞后,一切仿佛都由不得他自己,鞭打,侮辱,暴露,无论怎样只要是莫彦的命令都能轻易让他像个发情的母狗一般犯贱。或许现在的他才是真实的他,就像他大伯骂的一样他是老婊子生的小婊子。早晚都是给人当鸡吧套子的命,而能伺候首长这个能让元帅和少将都甘心臣服的最强者是他的荣幸和福分。

    白潜的脸被莫彦的脚闷的通红,鸡吧一抽一抽的抖动,若不是白潜自己死死掐着,早就不知廉耻的射了。所以当用牙齿咬着边缘将莫彦的白袜脱了下来,而后掰开两瓣越发敏感肥硕的肉臀,留出男人从未现于人前的羞耻之地,他几乎因为羞耻全身颤抖的呻吟出声。耳边传来莫彦的嗤笑,这让他更加羞耻无地自容,死死的咬牙忍着呻吟,将已经被骚水侵润的泛着淫光一开一合的粉嫩小逼含住莫彦雪白的脚趾。

    “自己掐骚奶子,用力的磨你的母狗逼,大声的叫出来,我这里不要不听话的母狗,你这么骚或许可以去当军妓!”

    “不…不要…我…母狗听话的…母狗又骚又乖…只给首长操…啊…屁眼…小逼被磨烂了…骚奶子也被掐烂了…母狗是欠操的骚逼…欠收拾的婊子…首长狠狠的教训母狗的贱皮子…收拾的越狠…母狗越乖越老实…啊…哈…真几把骚…射了…射了…被首长的脚操射了…再也当不成爷们了…给首长当鸡吧套子…”

    “把你的脏玩意舔干净!”等莫彦被伺候着穿好鞋子,索性让少将拿来一根狗链子,就这么牵着白潜走回自己的住处。白潜的脑子一片空白既兴奋又恐惧,只要有脚步声传来,他就会瑟缩着低头。被莫彦狠狠踹了两脚,又被鞭子狠狠的抽了肥屁股,教育着,抬头挺胸,屁股撅起,用优雅的母狗姿态爬行。疼痛和快感甚至暂时让他忘记羞耻和恐惧。等到他发现路过的所有人仿佛都看不见他和首长似的,也意识到这些人应该是真的看不见他,恐惧减少之后兴奋和快感便不可抑制。

    屁股上有狠狠挨了一鞭,他竟真的如同母狗一般发出啊呜一声的呻吟,而后越发的将肥白的奶子挺起,腰部下榻,屁股高高撅起,被抽打的红肿的肥屁股色情的扭动着,透明的肠液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一队士兵牵着军犬路过,向莫彦敬礼问好。士兵们看不见白潜,可嗅觉灵敏的军犬却往扯着绳子往白潜这边扑,吓得白潜仿佛忘了自己是高等级的异能者,仿佛一条真正的柔弱受主人庇护的母狗一般躲在莫彦的身后瑟缩。

    等士兵们扯着军犬离开,莫彦用脚踢了踢白潜的屁股以示安慰,而后随意的将鞭炳插在他那粉嫩的骚屁眼中,每爬一步鞭柄都摩擦着肠道内敏感娇嫩的淫肉,鞭尾都甩在他的的身上,他就仿佛一条边被操干边被驱使向前爬行的母狗。他前面的狗鸡吧被首长的袜子绑着,喷射不了,当快感累计达到了极限,他的肠道竟然猛的喷出来一股骚水,而后身体剧烈的颤抖着,双眼也陷入了迷茫。他竟然用屁眼高潮了。

    “操!骚成这样,再管不住自己把你送给那些军犬配种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