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天的断断续续的战斗,第十六野战师终于摆脱了敌人的追击,逃到了山里面,一阵清点,第十六野战师损失兵马六千七百兵力,还剩下不到三千兵马,三个旅打的只剩下三千来人,炮兵团丢弃了一些重炮,只携带九磅炮前进,剩余不到四百多人。

    百姓跟随着的还有三千多人,其他的不是战死了,就是逃跑了,要不就是被清军俘虏了,俘虏兵还剩余一万多人,其他的不是战死了,就是逃跑了,仆从军还剩下四千多人,其他的,不用说了,他们的总兵力仍然有两万多人,不过战斗力却下降到了差不多只有五六千华夏军的战斗力的地步。

    几个旅长和团长们垂头丧气的和东风破坐在一座乡下地主的正堂房子里面大眼瞪小眼,这是华夏军最惨败的一次战役,还是他们十六野战师打出的。

    有一个团的兵力没有突围出来,成建制的被歼灭了,即便有活着的,也肯定是被俘了。

    东风破敲敲八仙桌,脚踩在黄花梨官帽椅上,“都别气馁,哪有常胜不败的将军,先说说我们怎么营救兵团司令部吧,他们也同敌人战斗了一个星期了,敌人估计兵力十万兵马,其中满清兵两万,蒙古骑兵一万,汉军旗三万,高句丽仆从军三万,日本仆从军一万。

    这些兵马,他们经过这么多天的战斗肯定不足这些兵马了,要知道兵团司令部有足足六千兵马,加上辎重团,工兵营,骑兵团,以及仆从军,起码也有一万三四千兵力,再召集一些城中青壮守城,兵力少不了三万人。”

    他左右看了看,旅长们都望着他,他继续道:“加上我们先前派出的援兵,近四千骑兵,敌人肯定无法专心对付兵团司令部,现在我们就要冲进去,增强他们的兵力,这又是一场苦战。”

    “派人找回骑兵团的兵马,”

    “三旅你们兵马断后的时候损失惨重,如今不过四百来人,你们留下来保护师部,看管那些百姓,负责运输弹药和物资,同时协助炮兵团,”

    “二旅八百多兵力,你们负责率领仆从军四千多兵力担任牵制兵力。牵制敌人攻击我们的兵马,”

    “一旅剩余的兵源不少,一千九百多兵力,你们负责看管俘虏兵,师部直属工兵,辎重兵抽调两百人出来协助你们,你们担任主攻,打开敌人的包围圈,并且为主力部队进入城中撑起一个防护网。”

    “师部直属骑兵连负责找到骑兵团,让他们尽快归建。然后带他们掩护二旅撤到县城里面去。”

    现在东风破已经没有多少可用之兵了。

    而现在的华夏王国正在调整部署,锋无羽兵团的第二野战师刚刚到达接替了第八野战师的防务,双方还处于交接之中,第十六野战师先前派出的几乎一个营的骑兵先返回了张家口县城,发觉县城已经被占,连忙冲破围堵,朝着这边而来。

    东风破把自己能找到的兵力都找出来了,那些被俘的百姓中的青壮,已经编入仆从军的兵力又被抽调出来,由师部的传令骑兵排率领,带着伤员和一些真心归顺的百姓,以及辎重先转移去沧州府。

    而沧州府巴格雅鲁兵团的第十七野战师刚刚击败清军的一次反击,向赵狐的第一野战师派出了一个旅的增援部队,军赵狐所在的涿州县城前进。

    现在战线转移频繁,信鸽联系早已中断,只能靠骑兵送信,而骑兵容易被敌人的骑兵拦截,所以古代战场上这点不好,信息不通畅,各方不知道其他部队的信息,只能靠猜,这就考验将领的大局观念,战略眼光了。

    张强和整个华夏军参谋部都其实不知道战场上发生的具体事情,所有的信息都是起码落后一个星期,因为八百里加急也得找到离战场最近的那个安的点来传送信息,飞鸽传送信息受到了气候和天敌,以及飞鸽自己本身的影响,使得很多信息都会在半途中间丢失,需要几道确认信息才行能保证信息真实有效。

    决定了怎么打,派出了兵力,东风破就只有等待了。

    不久,侦查的骑兵带回了骑兵营的消息,骑兵营回来了,而且第八野战师即将进入河北州作战。

    这让东风破很高兴,第二天一早准备好以后,他带着师部所有能作战的兵力亲自赶往前线。

    这时候二旅已经在昨天半夜对敌人发起了进攻,攻打怀来县城东部的一个敌人盘踞的镇子,哪里是敌人的炮灰兵的营地,二旅经过侦查以后选择了这个营地,战斗力不强,士气低落的炮灰,是他们打乱敌人部署,最大可能吸引敌人兵力的最好地方。

    用经过战斗考验的仆从军打敌人的炮灰兵,那些没有组织纪律的乡勇,青壮,以及一些士气低落的绿营兵,仆从军四千兵力几乎把战斗动能发挥到了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