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在发展着国家大事情,吕方他们的舰队带着一大半的舰队返回巴拿马科隆港口,新定州。

    如今科隆港口恢复了科隆这个名字,因为新定州现在不仅仅有两个港口,入海口方圆六百公里的土地,左右两岸相隔两百公里的港口,还有深入内陆的五个小镇,沿着大通湖沿岸的二十五个村庄,以及快到大通湖分叉的科隆这边的陆地上的一个大城镇,深入巴拿马内陆六十五公里。

    加通湖上的几个靠近他们的岛屿也被占领了,上面是汉人,外籍人士,以及当地的墨西哥土著居民居住着,共同经营着,新秦帝国对于巴拿马这一段内陆土地的渗透已经很是成功了,但因为西班牙人和一些顽抗的墨西哥人的阻挠,再深入下去不通过战争是很难进行下去的。

    何浩乐现在只是停止了扩张的脚步,却加大了对于已经占领土地的巩固,买好当地人,加大汉人移民的输入,建设更多的城堡和军事设施,同时建设更多的运兵码头以及更多的退役的战舰进入大通湖,用俘虏和雇佣的墨西哥人疏通从入海口到大通湖的航道,拓宽航道,同时在航道两边架设电话线路,铺设公路,设置收税和监察的关卡。

    带着这次受伤和被俘的英国人俘虏,还有一部分亚速群岛的一部分想要撤离的汉人百姓,外籍百姓,雇佣军,还有愿意来巴拿马做生意的外国商人,以及他们的商船,吕方回到巴拿马科隆港口的时候,何浩乐来港口迎接。

    五千雇佣兵陆军士兵在外围警戒,两千名汉人士兵包围港口布防,一千名汉人骑兵巡视科隆港口周围,十艘铁甲舰四型战舰出百里海域迎接吕方的舰队。

    目前来说整个新定阳州还算安稳。

    西班牙人和当地的墨西哥人虽然还有一点摩擦,但都不是什么大事情,在近二十万的汉人,十来万墨西哥个土著人居民,以及三五万的外籍商人或者外籍的新秦帝国本土迁移过来的百姓的威慑下,这里任何一个地方的人口都没有这里多,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巴黎一般的大都市,比起陆地对岸,太平洋沿岸的西班牙人的巴拿马城只有可怜的三万人口的城市,这里就是天堂。

    舰队缓缓的驶入港口,下来的是一队护卫,然后是陆续的伤兵,伤兵转入医院,人员和物资回到了港口和各地整编。

    几个人回到了这座小镇外面的专门建造的新秦帝国高层官员的住所和办公地点,那是一个小镇规模的地方,周围荷枪实弹,部署着一个营的士兵守卫,还有城墙碉堡各种防御工事。

    在类似本土的聚义厅,也就是会议室里面,罗左早就等着了。

    几个人讨论了一些舰队的建设和这里的发展规划以后,吕方了解了一下情况,何浩乐出去看着舰队和港口,吕方和罗左落座,罗左和他汇报了这一段时间内他们深入南美洲寻找四王子的事情。

    “长官,我们第一次深入南美洲的四千多人的队伍在路上遭遇了各种自然灾害,病损大约一千多人,然后停住在一个山谷里面,哪里离着土著人的部落不远,派人回来求援,从圭那亚出发的人员也走了六百公里,搭建了很多兵站,却多日没有消息,等雨季过去以后,他们继续深入三百多公里,派出人找到那个人提供的地方以后,四王子他们已经再次撤离了,他们好像躲避什么。

    然后我带着两千骑兵去救援他们,带着很多物资和武器装备到达了以后,深入了多个地方,最终两支队伍近八千人会和,我没有再进行深入,而是逐步建立沿线的补给站和兵站,同沿线的当地人和殖民者打好关系,用了两年时间才站稳了脚跟。

    而且路上西班牙人并不是很消停,一直不停的袭击我们的兵站,我们同他们的战争损失了大约八百人,同时抓到了三千五百人,这些人一部分人运回了这里,做苦工,一部分在沿途兵站担任杂工,还有在我们的三个大型集结点帮忙。

    现在两条线已经交汇了,我们可以从海上获得补给,但那条线还是有点太远,我们准备在另外一条比较短的海路,就是那个地峡的海面上开辟一条道路,在哪里拥有一个港口,就近补给交汇点的那个集结点,从那个集结点出发搬运到更远的集结点。

    不过现在看起来不用了,我们在阿亚佩尔找到了四王子他们,原来西班牙人一直在追踪他们,我们的先锋几百人同西班牙人进行了多次交战,并且保护四王子他们撤退到了考卡西亚,在哪里我们有一支三百人的骑兵搜索队,还有一支一百人的勘探队,一支五十人的步兵小队。”

    “那么说,他们很快就会被送回来了?”吕方问道。

    罗左疲惫的揉揉鸡窝一般的头发,满脸的大胡子,粗糙的皮肤,红肿的胳膊皮肤,这都是热带雨林里面落下的毛病,南美洲的气候和当地的一些环境使得每个去哪里的人皮肤粗糙,并且多处被蚊蝇叮咬,烙下了皮肤病,或者被晒的红肿。

    “并不是这样,我们发现当地的南美人,还有他们背后的殖民者们对我们的到来很是敏感,不断试探和袭击我们,要把他们带回来,恐怕得大部队去才行,现在我们的人已经被围困了,只有一千人和一些装备和物资,食品,冲破敌人的阻挠到达了考卡西亚,和他们会合了。

    接下来的情况我也无法预料,电台太大,我们带不进去,我发同他们联络,信鸽又不太保险,我们带去了四十五只信鸽,成功传出消息的只有五只,其他的信鸽大都失去了联系,不是被飞禽走兽捕食了,就是被人射杀了,沿途的兵站只能用快马和熟悉的向导联络和通讯,偶尔放一放信鸽,也只是一份安慰,兵站的信鸽大都飞错了地方。”

    吕方点点头,然后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增兵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