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川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引来了无数人的忌惮。

    他那一剑将任狂和横刀二人的兵器都已毁去,两人皆已重创,无力再出手。

    叶川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越过二人,向他最先盯上的齐空而去。

    “叶川,你想怎么样?”齐空伤得太重,且已筋疲力尽,根本走不远,见叶川直来,面露出恐惧之色,颤声道:“我只是奉那位公子之命行事,叶川

    ,你不要杀我!”

    “你终于感到恐惧了,很好!”叶川无动于衷,他此时甚至连那公子是谁都不关心,走到齐空身前,再次并指为剑。

    “唰!”

    他一剑斩出,断了齐空的左臂。

    “啊!”齐空痛苦的惨叫,惶恐道:“叶川,你不要杀我,你若杀我,公子不会放过你的!”

    叶川无言,再斩一剑,齐空的另一只手臂,也被断了。

    “你看到他们两个了吗?”叶川指向任狂和横刀二人,道:“他们也对我出手了,也想杀我,但我却可以不杀他们,因为他们还入不了我的眼,杀与不杀,对我没有什么区别!”

    这话落入那两人手中,都是令得他们脸色难看,他们这才明白,原来在叶川眼中,他们连对手都算不上,人家根本就不在意他们的生死。

    但是,二人却无言语,因为他们败得很彻底,根本无话可说。

    “可你不一样!”叶川的声音满是残酷,看着地上的齐空,道:“我不仅要杀你,而且我还要让你偿尽恐惧,受尽痛苦,然后再杀你,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齐空失去了双臂,脸上冷汗不断,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

    “因为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对石头出手!”叶川一脚踩在齐空的胸口之上,令他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喊,道:“你要对付我,冲着我来便是,但你却是让他受尽了折磨,流干了一身的血!”

    “你犯了不该犯的错,我若只是杀你,都是轻饶了你!”

    说话间,叶川再次将齐空的双腿斩断,他此时的残忍手段,令得周边的无数人都一阵发毛,但是却无人敢发声。

    “啪啪!”

    只见叶川又是连续出手,封住了齐空的经脉,替他止血,以免他失血而亡。

    他断人四肢,但又保人性命,实在是看得人汗毛直竖,猜不出他还要用什么手段来折磨齐空。

    “你可知道,器修之人,凝聚了器胎之后,自身的大半精气,都已藏入器胎之中,若器胎受损,则器主也会受创,同样的,器胎若是受到伤害,器主也会感受到同样的痛苦。”

    叶川说得很平静,但那平静之中的残酷意味,却是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