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心里急啊,不过这次的手稿够他们讲几天了,你这几天是怎么了?”

    萧仙仙随口一答:“没灵感,又不想动笔。”

    南靖王给她一张百两银票:“现在有灵感了吧?”

    萧仙仙笑眯眯收起:“勉强有一点。”

    “虽然有点少,与你那些金银首饰不能比,但这是你亲手赚的。这么一想,是不是有很多灵感了?

    而且,这只是冰山一角,我们可是做的长期生意,会有源源不断的银子送来,你要努力写。”

    “好。”萧仙仙鄙视他一眼,是源源不断的银子送给他,她只有冰山一角吧。

    反正她迟早要回现代,要再多银子也没用,就让他高兴高兴又何妨。等她走了,他起码也会念她点儿好。

    “好了,本王先回去了。

    品茗轩每天都派人去本王府上催稿,本王把这些交给他们。”

    南靖王离开,萧仙仙无事,便在御花园里随便走走。好几天没出来,腿脚快发霉了。

    该说好巧不巧,还是冤家路窄?

    萧仙仙踏上汉白玉石桥时,吴昭仪与她的宫女秀儿也从对面上了桥……

    萧仙仙脚步顿了一下,继续往前走。那次冲突是吴昭仪挑的事,她现在又是妃,从哪方面讲,都不必避着她退回去。

    吴昭仪目光阴测测地盯着她,从对面走来。

    萧仙仙的视线落在吴昭仪的右手上,白色的缎布绕过手掌,在小指处缠绕着。

    三人在桥中间相遇,吴昭仪丝毫没有给她行礼的意思。

    萧仙仙也不在意,上次吴昭仪就是用行礼的事为难她,如果吴昭仪没被砍手指,或许她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为难一下吴昭仪。

    但吴昭仪已经受了很重的惩罚,失去了小指,她没必要再去追究此事。

    就在萧仙仙避开她走过时,吴昭仪突然唇角绽开邪恶的笑容,伸手将她的宫女秀儿从桥上推了下去……

    吴昭仪脸上是阴测测的渗人笑容,因为礼法束缚,整个炎夏王朝的女人都不会游泳,因为她们没有机会、也没有场所学习游泳。

    而且京城地处炎夏王朝的北部,不像南方河多湖多,京城的男人会游泳的也极少。

    秀儿掉下去,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