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姑娘忽然来了兴趣:“以你的姿色一出场便是花魁,如何实现利益最大化?”

    江婠绵镇住心神,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自然是先铺垫,放出风声,驭香居新来了花魁,传扬出去,吊起人们的胃口,将神秘做到最大,到时候再以价高者得的形式,拍卖,最高价是无限的。”她怕聘姑娘以为她在耍花样,连忙补了一句:“到时候我要分三成,当然,铺垫的时间越长越好,十日为限?”

    聘姑娘是摸爬滚打过得,历经世事,她一个小姑娘的心思哪里逃得过自己的眼睛,不过就是想要拖延时间,让人来救,或者找准时机逃走。

    可明明看穿了她的小心思,聘姑娘,依旧答应了。

    “你叫什么?总得起个花名。”

    “就叫红玉莲。”江婠绵想了一番,忽然察觉胸口的红玉莲不见了。

    “你们拿了我的玉佩!”

    刚刚她还能故作镇定,此时却方寸大乱地抓着聘姑娘的手。

    “我并未拿你任何东西,可能是卖你的姑娘拿了。”

    江婠绵愣住了,是華姌拿走了。

    聘姑娘接受了她的提议,那她这十天应该是安全的,陆珩一定会找到她的。

    江婠绵忍着眼泪,在心里安慰自己。

    可世事难料,并没有她想的如此简单,天还未亮,聘姑娘就进了她的房间,这一夜,她压根没睡,一见聘姑娘,江婠绵就紧张了起来。

    “梳洗梳洗,好好打扮,今夜就接客。”

    聘姑娘简单明了,无情粉碎了江婠绵最后的希望,她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为什么,我们不是说好的吗?再等十天,只要等十天。”

    她哭的聘姑娘心慌意乱:“不是我等不了,是有人等不了!”

    聘姑娘一时心急,说了实话,慌张地闭了嘴。

    “谁?”江婠绵果然很快捕捉到,“是送我来的姑娘吗?”

    “你别问了,好好收拾一下。”

    她没有回答,看来不是華姌,那会是谁?

    江婠绵思绪翻涌,根本理不清头绪,她抓着聘姑娘的手:“我是京城来的,我求求你,送我回去,他一定不会亏待你的,你要什么,他都会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