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球赛马上开始了,陆珩你还没下注。”晁琮看了眼校场,催促道。

    江婠绵一边咬着枣子,一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们,心里惊奇,原来他们也会赌球啊。

    “你觉得哪边会赢?”陆珩气定神闲偏首凑过来,状似认真地问江婠绵。

    湿绵的热气呼在江婠绵耳边,红了耳垂。

    江婠绵咽下果肉,回答:“花满楼。”

    她的声音低柔轻软,轻轻扫过陆珩耳膜,陆珩眼眸一滞。

    “那便赌花满楼。”

    晁琮不满意地叫嚷:“婠绵,你了解这两支球队?为何赌花满楼?”

    江婠绵呆了呆,总不好说她压根没记住另一支球队叫什么名字吧。

    “因为紫月姐姐啊。”

    紫月掩嘴一笑,晁琮也不纠缠,毕竟他赌的是客然居,刚好。

    他们的赌局倒是与嬅姌的没关系,是他们个人的赌局。

    所以只有晁琮和陆珩赌,晁琮问陆珩赌注时,陆珩看了眼江婠绵淡然道:“五百金好了。”

    江婠绵瞠目结舌,下意识揪住了陆珩的衣袖,面色讪讪:“我对蹴鞠不太了解,要不再想想吧。”

    “我信你。”

    陆珩轻轻说道,江婠绵脑子又是一片空白,耳边只有晁琮“啧啧”的声音。

    “听闻你前日得了一块九田暖玉石。”陆珩端起茶杯悠然说着。

    晁琮谨慎看着他,身子后倾了一个弧度:“你想打我九田暖玉石的注意!那块石头虽然珍贵,但你内力深厚,用不着。”

    高黎摇着头:“他虽用不着,但某人用得着啊。”

    接受到高黎的眼神,晁琮恍然,贼笑着凑近江婠绵:“行啊,我用九田暖玉石下注,外加五百金,你呢,也赌上碧翎鱼怎么样?这才公平。”

    江婠绵怔住了,公平是公平,可是这不是你们的赌局吗?她又没要赌,为何要用她的东西下注。

    陆珩正想说话,却听江婠绵为难道:“只是碧翎鱼是朋友所赠,若是作为赌注,我怕朋友寒了心,还请王爷见谅。”

    晁琮摆摆手:“反正他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