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忍直视，“难听。”
“喔。”
触须晃过我的眼前，窗外的植物冲我摇曳，双双比成了个鬼脸形状。
同桌说：“你看，我能控制这么多生物，也没人比我更厉害，不是‘丧尸王’吗？”
我纠正她重点错误，“我是说那个词难听。”
同桌是人。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她在我心里都是叫程心的人。
不等我进卧室，触须卷着我的睡衣递了过来。
我接过它们，随口问：“既然你能控制生物，把变异生物全都控制不就行了吗。”
同桌饶有兴趣道：“这个想法你以前提过，我也能给你和当初一样的回答：控制生物时我必须接收它们的情绪，一次性控制太多的话，我会疯掉。当然，如果你想试试也不是不行——”
“想都别想。”
“诶嘿。”
我回头警告她一眼，关上浴室的门。
水流声隔绝了外面的声音。等我洗好出门，身边突然出现人影，同桌八爪鱼似的挂在我身上。
同桌嗅嗅我的颈侧，“好香。”
“你是狗吗。”我和往常一样怼她，习以为常地带着同桌挂件走向卧室。
同桌发出低低的撒娇声，真像大狗被撸爽时的呜呜低吟。
结束一天实验的我非常疲累，一沾枕头即刻入睡。半夜却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什么光滑的玩意儿蹭过我的手脚，我的胸口也有些被压迫的发闷。
从睡梦脱离的那一刻，不用睁眼我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下去。”我闭着眼睛说。
“嗯——”真·八爪鱼同桌蹭着我的手臂，“林铃铃。”
“干嘛。”
“林铃铃。”
“……”
“喔。”
触须晃过我的眼前，窗外的植物冲我摇曳，双双比成了个鬼脸形状。
同桌说：“你看，我能控制这么多生物，也没人比我更厉害，不是‘丧尸王’吗？”
我纠正她重点错误，“我是说那个词难听。”
同桌是人。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她在我心里都是叫程心的人。
不等我进卧室，触须卷着我的睡衣递了过来。
我接过它们，随口问：“既然你能控制生物，把变异生物全都控制不就行了吗。”
同桌饶有兴趣道：“这个想法你以前提过，我也能给你和当初一样的回答：控制生物时我必须接收它们的情绪，一次性控制太多的话，我会疯掉。当然，如果你想试试也不是不行——”
“想都别想。”
“诶嘿。”
我回头警告她一眼，关上浴室的门。
水流声隔绝了外面的声音。等我洗好出门，身边突然出现人影，同桌八爪鱼似的挂在我身上。
同桌嗅嗅我的颈侧，“好香。”
“你是狗吗。”我和往常一样怼她，习以为常地带着同桌挂件走向卧室。
同桌发出低低的撒娇声，真像大狗被撸爽时的呜呜低吟。
结束一天实验的我非常疲累，一沾枕头即刻入睡。半夜却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什么光滑的玩意儿蹭过我的手脚，我的胸口也有些被压迫的发闷。
从睡梦脱离的那一刻，不用睁眼我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下去。”我闭着眼睛说。
“嗯——”真·八爪鱼同桌蹭着我的手臂，“林铃铃。”
“干嘛。”
“林铃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