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当初这水库省里同意建造被聂飞阻拦的时候,你丫的比谁都着急,生怕这生意要漏掉了似的,现在出了事情,直接就把洪涯县局推出来当靶子,而且市局似乎还默认了这种做法。

    不过想来也正常,市局要是不同意宏达公司这么干那才是出了鬼了,这种事情能推就推,要不然自己担责不说,还要赔钱,那简直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兰局,宏达公司那边已经向投标单位公布了咱们工程科的电话,这该怎么办啊?”朱建华就在一旁问道。“当初跟宏达公司对接的就是咱们工程科,现在那些投标单位电话全打过来了,他们说了,要是不给一个说法,他们就直接找几辆大卡车到县局来拉横幅堵门!”

    “他们这是干什么?想造反吗?”江斌一听就怒气匆匆,“他们这个样子,以后咱们水务局还有工程,他们就休想干了!”

    朱建华眉头一抬,心道你这家伙就是鸭子死了嘴壳子硬,现在的燃眉之急是如何把这群人给安抚好,不是去给人家放硬话,你把别人激怒了,人家大不了扔一句老子不接你水务局的活就是了,难不成不接你的活就要被饿死?但你先得双倍赔偿违约金!你洪涯县局能拿出钱来吗?

    要是人家真来几辆大卡车,横幅一拉,到时候不管是体制中、网上还是报纸上又或者是百姓街头、茶余饭后都在传颂你水务局的笑话,我看你一个个的怎么还有脸再出去见人,还怎么混下去?

    “聂飞同志你有什么想法?”兰桥宏看了聂飞一眼,将心中的怨气压制了一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