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侯忠波想说话,可是一下子语塞却说不出来了,到目前为止,本来手到擒来的事情结果却演变得完全超脱了他的控制范围,如果蒙大老板真追问起来,自己该怎么说?惨了惨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不光侯忠波着急,顾章现在也着急啊,怎么这跟想象的不一样啊!

    “侯忠波学员,这个你解释一下?”蒙天豪就看向侯忠波道。“你们现在是各执一词,究竟谁说得对,谁说得不对啊?”

    “这个……”侯忠波此时就汗流浃背,“蒙书记,聂飞凌晨两三点的样子的确是来找我请过假,说他同学阑尾炎,可是聂飞在报到的时候明确表示没有熟人在省城的,所以我认为他是在撒谎想流出去玩……”

    “聂飞之前有想流出去玩的迹象吗?”蒙天豪就看着他问道。“他平时在党校是那种爱玩的人吗?这些你有没有留意过?”

    “这个……倒是没有。”侯忠波就赶紧回答道。“毕竟当时我在想,省城肯定是比他们下面区县要好玩得多的……”

    “凌晨两三点?”蒙天豪就轻笑一声道,“那个时候恐怕连KTV等娱乐场所都已经关门了吧?聂飞一个人跑出去在大马路上闲逛?”

    蒙天豪一句话就把侯忠波的这些拙劣借口给批驳得体无完肤,凌晨两三点,除了洗浴会所之外,在省城还有什么地方能去玩耍的?要是侯忠波真说什么可能去洗浴场所,蒙天豪敢当场就骂他是个白痴,难道他聂飞凌晨两点多跑出去,就是为了去嫖个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