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罗马执政官的位置。网”

    屋大维“心平气和”的和西塞罗说到。

    “噢,不,凯撒,这太不符合规矩了,你的军功可能是足够的,但是你的年龄还是太小了。我年轻的朋友。”

    西塞罗面对着屋大维的要求,心情平稳的回答到。这是一次历史性的会见,屋大维进入罗马之后直接找到西塞罗,证明他对西塞罗这个人物其实是很在意的,尽管之前并没有招待,但是屋大维也知道,此时国内的舆论几乎都是被西塞罗在左右,他所表的“弹劾安东尼”文章在罗马国内很快便能引起反响,而如果没有这篇文章,很多军事行动,便受到了民众的质疑。而眼下,屋大维找到西塞罗,更多的不仅是感谢,还有要求更深层次的“合作”。

    只是对于这场“合作”,西塞罗早有准备,他想起了之前阿庇斯跟自己说过的屋大维接下来可能采取的行动,成为执政官并收买人心抓捕布鲁图斯是屋大维最有可能的行动,而眼下,这个猜测成为了现实,于是,当屋大维说出这样的要求时,西塞罗便可以胸有成竹的对待。只是,为了让阿庇斯的计划进行下去,西塞罗还需要在屋大维面前多做伪装,将这场戏剧顺利的演完。

    “法律是人为修订的,便也可以因人去改,我的父亲为了罗马的未来,便改变了许多律法,我想,我现在一样有这样的权力。凯旋式你不是已经帮我办妥了吗?我想,成为执政官,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屋大维冷冷的说到。他的话语总是那般平静,他的气息几乎找不到任何波澜起伏,这点让一向激昂谈吐的西塞罗很不适应,但是这便是屋大维。他的冷静和理智过任何同龄人。同时,这次,没有刀剑加身,却让西塞罗感到了一丝冰冷的胁迫。如果没有阿庇斯提前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西塞罗感慨此时自己真的无法应付这个年幼的少年。

    “屋大维,你要知道,凯旋式和执政官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凯旋式只是一种形式,更多的时候,它只是为了满足人们的虚荣心,但是执政官,你知道的,那是一项权力,一项至高的权力,没有达到法定年龄,很难当上这个职位。我已经帮你操办过凯旋式一事了,你知道,那为我带来多大的压力,所以,这件事上,我恐怕无力说服元老院全体的成员,抱歉。”

    西塞罗在睿智的屋大维面前表现出一副弱小无辜的样子,显得自己受尽委屈,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虽然在私底下阿庇斯是打算让屋大维成为执政官的,但是表现上,西塞罗必须表现出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才不会引起聪明的屋大维怀疑。

    “不用再推脱了,西塞罗,我的军队就在城外,两天后,如果还没有元老院的答复,我将效仿我父亲的做法,将独裁带到这里,到时候,我将与雷必达平分这座城市的所有权益,那么,元老院,也就没你们什么事了。”

    屋大维对西塞罗的推脱没有多做谈判,而是三言两语后便直接下达了“最终通缉令”。

    年迈的西塞罗对此露出了委屈而难堪的神情,他忧容满面的容貌让人联想起了当年凯撒第一次带着军团进入罗马城时的样子。尽管那时候他已经跟着庞培逃到了意大利南端的布林迪亚。

    ……

    “西塞罗,你先不用说,让我猜猜,屋大维逼迫你给他竞选执政官?”

    西塞罗在第三天才和阿庇斯在小克拉苏家中见面,一见面的时候,阿庇斯便微笑着打趣到。小克拉苏在一旁,忍俊不禁。阿庇斯,西塞罗,小克拉苏,雷必达早已成为了一个利益共同体,而外人,大概只察觉出雷必达与阿庇斯的同盟关系。

    “是的,就像你所猜测的那样,屋大维这孩子十分嚣张,他甚至恐吓我,要效仿凯撒,将刀剑带到罗马的广场上。”

    西塞罗笑着回答到。换做是以前,这样情形下的西塞罗肯定被这件事烦恼得日夜无眠,而现在,有个阿庇斯,雷必达这个坚实的盟友,让“墙头草”西塞罗做事起来胸有成竹,十分安稳,当然,阿庇斯给他的建议,在外人面前还是尽量保持慌张的模样。毕竟屋大维是一个十分厉害的人物。

    “那你怎么回答他?”

    小克拉苏大笑着插话到。在这座私家澡堂里,此刻除了他们三人,没有一个外人,连仆人都被打到了外面。

    “而后,我便什么也没说,露出一种十分不安的神色。屋大维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他那得意非凡的神情。”

    西塞罗说着,脱下浴袍,慢慢下到了水里,温泉腾起的热气刚好掩盖了他那张年老而红润的脸庞。

    “哈,年轻人大概以为你被他威胁恐吓了一番,便会彻夜难眠。”

    小克拉苏接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