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谢兰因按了会儿腿,郁棠试探着问:“表哥,你昨晚去哪儿了啊?怎么腿伤又复发了?”

    “生意。”

    “表哥,你要注意身体,你的腿不能再受寒了。”

    “好。”

    “表哥,别担心,我会当你的拐杖,以后你想去哪儿,我就带你去哪儿。”

    谢兰因沉默着修复着手里的瓷器,未置可否,这样的花,他不是头一次听了,很久以前,谢清知也说过同样的话。

    “表哥,c大最近有个露营活动,你能帮我争取一个名额吗?我想去露营,可是学校最近都没有这种活动。”

    “好。”

    谢兰因这厮果然干净利落,郁棠莞尔。

    虽然谢兰因内里是不折不扣的伪君子,但不得不说,郁棠很喜欢他的书房。

    谢兰因藏书众多,他的书房俨然一座巨大的图书馆,上至宇宙哲学,下至花卉植物,郁棠从前不开心时,便会在谢兰因的书房避难。

    她深知谢兰因的习性,他不喜欢别人在他的书房里随便蹦跶,可谢兰因不喜欢什么,她偏做什么。

    在书架前徘徊了一会儿,郁棠挑了一本推理,这里她很熟悉,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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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本书的位置,每一只瓷器摆放的位置,她都很清楚,如果前尘旧怨可抛却,重来一次,她大概还会喜欢上谢兰因。

    可惜往事她记得清清楚楚,几乎刻进骨髓。

    她捧着书坐在窗台,翻看起来。

    风吹花动,月季花枝不时横在眼前。

    谢宅的设计者对月季花的执着远胜谢家人对瓷器的执着,因而谢宅处处可见玻璃窗与月季花。

    “表哥,你知道屠夫吗?”郁棠转头看着谢兰因,只看见灯光下他的肩背如山脊般硬朗。

    谢兰因握着工具的手顿了顿,很快又继续修复手上的瓷器。

    “听过。”

    “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