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手,她清楚。

    被柴刀误伤?

    这该是多么低级的错误?

    “都怪我,是我不好,我要是不把那柴刀绑在推车上,棠伢子也就不会弄成这样……”

    一直缩着脖子站在床脚的那个面生老汉出声了。

    杨若晴瞟了眼那老汉,眼底掠过一丝不悦,却什么都没问。

    当务之急,是先给棠伢子处理伤口。

    她用随身携带的干净软布,先给他把伤口附近的血渍擦拭了一番。

    老孙头和大舅回来了,带来了她需要的热水和医药箱。

    杨若晴又重新为骆风棠清洗伤口,先用水,再用酒,彻底消毒。

    酒沾上这伤口,却发出滋滋的细微声响。

    听得边上的人嘴角直抽抽,可是,骆风棠却趴在那里,半声不吭。

    “棠伢子,疼就叫出来,憋得难受。”

    老孙头一脸心疼的道。

    老汉是打心眼里欣赏这个外孙女婿。

    骆风棠对孙老头咧嘴一笑:“嘎公莫为我担心,这点小疼不算啥。”

    然后,他又看了眼沉着脸的杨若晴:“晴儿,该咋整就咋整,不用顾着我。”

    杨若晴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都负伤在身了,先顾着你自个吧,躺好咯,我给你上药。”

    她拿出医药箱里的止血药粉来,往伤口上洒。

    可是,看着血液流势缓慢的伤口,可这药粉撒上去,效果却不见明显。

    杨若晴皱眉,加大了药粉的份量。

    可是,刚撒上去,看似血止住了啊。

    可是,还没过一下下,又有血液流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