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你开这么一个不赚钱的铺子作甚?”左思右想,亓禹曦还是问了出来。反正不该说的都说了,也不差这么一句了。

    “就,他这种铺子也有赚钱的时候,没想到放在现在不赚不是。”顾念讪讪的回道,确实是这么多个道理。

    古人爱喝茶,对于果茶这样新鲜的事物,一时间很难接受也是常事。

    喝茶喝习惯了,那些甜甜的果茶反而喝的不好喝了起来。

    “什么时候赚钱?”一听到赚钱两个字,亓禹曦眼睛都要发光了。

    “额……这个我不是很清楚,大概几百年后吧。”顾念尴尬的微笑道。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和亓禹曦好像一见如故的样子,你可要知道,和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在一起单独吃饭是有多尴尬。

    “我听说了元日那日发生的事情。”顾念轻声说道,“我还是很同情你的。”

    “我有什么好同情的。”亓禹曦不以为然,只要不嫁进去,她就没什么可同情的。

    太子说归说,总不能还将自己绑了不成?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来者也不敲门,直接“破门而入”。

    “是谁这么狂妄无理?”亓禹曦没好气的腾的一声站了起来。

    看起来瘦小,脾气倒是不怎么好。

    “是我呀。”余择言抻出头笑道。

    亓禹曦皱眉,怎么是这个人呢。

    这饭算是没法吃了,有余择言在,算真的是没法吃。

    可是她变脸极快,刚刚还是一脸嫌弃,下一面见与余择言进来了马上变得笑脸相迎。

    “我说择言哥哥,好久不见也不打个招呼,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打人的呢。”亓禹曦轻声说道。

    “我怎么敢打你,你可是连太子都能耍的人。”余择言笑,话里也没个正形。

    接着,亓禹曦没好气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我来看看,你在做什么带坏我家夫人。”余择言笑着走了进来。

    顾念这才发现,原来余择言跟亓禹曦是很熟的样子。

    “你家夫人能将一个壮汉打到在地上,我不能,我还配带坏你家夫人?”亓禹曦笑着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