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宁这才从他身上收回目光,闭上了眼。

    许愿时,秦洛宁突然伸手,精准无误地握住了沈桥和的一只手,沈桥和挣扎了两下,没抽出来,就任由他握着。

    吹灭了蜡烛。

    秦洛宁问:“你猜我许了什么愿望?”

    沈桥和别过脸,表示对他的愿望并不感兴趣。

    秦洛宁说:“从十三岁那年起,我的愿望其实就只有一个。现在,它已经短暂地实现了。”

    青年的目光如炬,很难叫人怀疑他的真心。

    睡觉的时候秦洛宁还像条尾巴似的想跟进沈桥和的卧室,被沈桥和红着脸一脚踹了出来。

    秦洛宁揉了揉被踹的地方,看着紧锁的大门痴痴地笑了起来。

    沈桥和害羞了。

    原来沈桥和也是会害羞的。

    想到男人方才脸红心跳窝在他怀里的模样,秦洛宁不自觉舔了舔下嘴唇。

    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

    从青春期时候开始,沈桥和对他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过去的无数个日夜,他只能看着沈桥和的照片自渎。

    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秦洛宁都疯狂渴求着他。

    秦洛宁知道,他们今天刚确定关系,沈桥和肯让他亲就已经是底线了。

    再进一步,讨不到什么好处。

    没关系,来日方长。

    接下来的几天,狗尾巴已经不足以形容秦洛宁的粘人了。

    如果沈桥和肯松口,他丝毫不怀疑,秦洛宁能二十四小时黏在他身上。

    每次沈桥和骂他,对方都能精准抓住他的软肋,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说他好像在做梦一样,害怕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害怕沈桥和像前两次一样跑了。

    沈桥和理亏在先,连气都撒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