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吃得这么香,不一会儿全都吃光光,我不止一次有这种错觉,我是不是被现在的财务跟销售的工作给耽误了呢,我一定是个好厨子!

    吃过晚饭,收拾妥当,窗外的雨还在哗啦啦的下着。

    大雨点儿,落到室外平台上的小水洼之中,瞬间溅起一圈圈的涟漪、又迅速的被另外的涟漪所覆盖。

    这时,杜鹃打来了电话,容不得我在看着雨发呆下去。

    “喂?我说,你还知道我是谁吗?是不是把我忘了?”杜鹃在电话的另一头好像是蔫头搭了脑的说道。

    “哼!你就是全身的毛被拔光了,嘴被胶带粘上了,我也能根据你的呼吸听出来是你这只最能“喳呼”的鸟儿。”我气哼哼地说道。

    突然杜鹃一来电话,我的火气也跟着上来了,心里面觉得杜鹃啥事也不知个声,打电话还不接,你还知道给我来电话呀?

    咯咯咯,一边好像是苦笑着的杜鹃一边在电话里拉开了“泡电话粥”的帷幕。

    尽管电话里的诉说能使人心情好上不老少,但是却不及面对面的与人直接交谈。尽管经过一断时间的冷却、加上自己的反思之后,我认为杜鹃心情的不安跟恼怒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可是杜鹃的情绪还是有些个激动。

    这会儿,她一改刚刚来电话时的蔫头搭了脑的语调,一句话更比一句话的音调高,杜鹃此时流露出更多的是心底的厌烦。

    人,总是能总结出一大套、一大套的大道理,从而给自己一个理由,也就是自己所认为的、很圆满的因与果。

    可想而知,打开话匣子的杜鹃那话说起来就像机关枪在扫射一般,嗒嗒嗒,嗒嗒嗒的没完,我在电话这头跟本就插不上半句话,机械地嗯、阿着。

    杜鹃说她此时跟往常一模一样的躺在床上,每天在这个时间都给自己的某一位朋友打个电话,唠上十块钱的,要不然,能把她郁闷个好歹地。

    “你吃过晚饭了吗?一个人在家吗?”杜鹃在稍一停顿时,我好不容易插上了一句话。

    “吃过了,我老公做的晚饭,这会儿他在楼下的车上整理货品准备明天早上出早市呢。”杜鹃说道。

    “喂,我说杜鹃,”我小声音的电话这头跟杜鹃说,“你老公对你多好,给你做饭,这回你不用上班了,在安乐窝里享受了吧!瞧瞧,多能赚外块,又出早市了呢!”

    “你可快拉倒吧!我都快要憋屈疯了!“她说。

    “到底怎么了?“我问。

    “哎!每天早上我跟他俩一块出早市,一个人忙不过来,卖那些个不锈钢的锅具和其它的一些个厨房用品,他一个人的时候总丢东西,还不够赔钱的呢!

    哎呀,我这一天跟他俩早上四点钟就得出去了,十点来钟回来后收拾一下睡二、三个小时的觉,下午的时候我补货,我老公做饭。

    吃完饭了也就没啥事了,我俩就开始一人一个大木盆坐在床边泡脚,泡完了脚,我老公盘腿坐在床头,我盘腿坐在床稍,一人抽一根烟算是对这一天生活的总结。

    你说他咋那么烦人?

    天天都是一边抽着烟儿,一边问上一句,啥时候登记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