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的步入夏季里许多个日子了,斗转星移,桌子上面的那本阳黄历又将近翻过半儿,大半年的时间里,忙忙又碌碌,没有留下过印象特别深刻的人跟事。就象三国里的诸葛亮,那位大神级别的人物所说那句话天苍苍似穹炉,地方方似棋局,庸者自庸庸,碌者自碌碌。

    我又何尝不是在庸庸碌碌之间把日子混没了,一想到自从迈出了学校的大门儿,每日从早学习到晚的好日子一去不回头,莫名的就想哭上一顿。

    我们是有多么的渺小,学到手的那一丁点儿可怜的学问,又一如手中攥的沙,越攥得紧些,越是流失得多,就象越是努力的学习,越是觉得自己更象是个可怜的白痴一样。

    我有时会冒出一个想法,想静下心来,结束在外打工的日子,给自己三年或是五载的时间去自己跟自己学习,看看自己到底能不能超越自己。竞是不心甘过着打工到老的俗日子。但在人们的眼里,最是应当出力打工的年纪,却成为所谓的在家享受,竞有些怕受不住人们的指指点点,又特别是这样贫困潦倒的生活每天把我折磨得够呛之时。如果你说你正是因为这样贫困潦倒的生活而要崛起奋斗,但是先要停下来进行一翻修炼,我想我先是要做个被骂得见个地缝就想窜进去的心里准备跟武松打虎的强大内心才能行呐。算了,不说这些也罢,昨夜睡得还很好,早上起来房间里稍微有点儿闷,这会儿,推开窗子,一缕阳光照了进来,好舒爽的早晨,好清新的空气。

    喜欢在早晨阳光明媚时,走着每天都经过的一条小路。喜欢看风采秀丽的丁香花打了子在枝头上随着阳光、微风轻轻地闪耀跟跳动,斑驳的树影在小路上交织成一幅幅的图案。一年一度的春潮,汹涌卷走了百花的香气哟,我是有多么的不舍,而此时沉默的盛夏更是忙不跌地把树上的叶子打扮得青翠欲滴。喜欢清清爽爽的晨风,从不远处的草坪上涌起,带着温润的草香,迎着面庞轻轻拂入了心田。一只燕子嗖地从丁香树上飞起,奔着草坪一溜烟的不见了影踪。

    早会上,兰老板永远磨不灭的激情如火般地演讲在每个员工的耳边燃烧。

    反正我是找不着一个合适的成语形容她的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就比如说我们的一个小小的话题,可能也就二句话完事了,可到她嘴里,这话儿好象就是深海之中的鱼群一般,密密麻麻的搅和在一块儿,一准儿让你缕不清个个数,只能感觉到那些个鱼儿排山倒海的压来。很纳闷她脱口而出的词语丰富多彩的那股子劲儿跟身上的花不琉球地颜色的衣裳雷同,这都是打哪儿陶登来的呢?

    单单凭积累跟偶然遇见地,那是完全不可能地。可能有一多半就是天生,从娘胎里自带出来的一样绝对的武器,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加上一张厉嘴。我也不止一次的想过,谁要是跟她逗上了嘴,就象是撞见了西游记里的孙猴子,那股伶牙俐齿劲儿就甭提了,那是保准没有半分儿便宜可占的。

    这会儿,布置完这个月工作任务的兰老板,开车走了。她的车开得飞快,实打实的那叫一个“猴急”,这一点我是感受过的。

    有一次坐在车上我问她“也没啥急事,开得慢点儿呀?”

    她哈哈的笑着说道“开车就得雷厉风行,在马路上磨磨唧唧地有意思吗?亲爱的,你说呢?”

    呵呵,这句听起来笑着说出口地半软不硬地话,一瞬间让我静下心来还是不打扰司机开车为妙,车开得快也许最能说明那是老司机师傅地活儿好呗!

    “我最害怕见着这种四个车轱辘系着红绸子地“女新手”在马路上晃荡,就担心自己搂不住火儿一下子怼到她车屁股上去。”她说。接下来她又自己咕哝了几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车窗前方不远处,一辆红色的qq四个车轱辘上系着红绸子,车后窗上贴着一张a的纸打印着“女新手”三个字,如火炭般在马路前方跳跃。

    我眯上了眼睛,略微有点困意,并没有搭话儿,也不知道应当搭上些什么话儿。

    记得那天正好是暑伏,太阳在天空火辣辣地烤着大地,好象一瞬间能把所有的柏油马路烤个稀巴烂似的。

    车子在热火朝天的马路上行驶二个多小时了,自然而然,这猴急的司机师傅的心早就焦燥得不行不行地了。如果现在手里有一大块冰给她抱着就好多了,但这个想法似乎也不妥,她是既怕热又怕冷的。我还是眯上一会儿是最好的。

    或许,是她喜欢我的沉默寡言,无论何时都是安静的;或许,是我喜欢她的侃侃而谈,无论何时都是不会着消停的。

    这时,耳边除了偶尔车喇叭的鸣叫声音外还有上次阿姨跟我说的话,你兰姐那命都是捡回来的呀,那身上流的是五个武警战士的血啊。是啊,人的性格本来就会在潜移默化中转变着,更何况是驾驭着五个生龙活虎、血气方刚的武警战士的血液的女人呢,性格能不转变吗。这会儿,我偷偷地暼了她一眼,那神情,那劲头儿,如果此时非要我用语言形容她一下的话,我说她保准儿比爷们还爷们。我在这一时刻突然间明白了,兰老板跟我喜欢的那位主持人的共同之处。一直以来,兰老板对我跟对别人比较起来算是比较温和地了。

    人海茫茫,她是一种如此的稀有的命运综合体,我是如此的幸运,遇见了这样一位朋友亦或是老板,既使是她偶尔奚落我二句,也阻挡不了我珍视她的情感,这大多数得益于对生命的敬畏与对那位主持人的喜欢。有时候我不敢想,怕自己的思想犹如脱缰的野马跑得欢脱子了收不回来。但此时请允许我就这样子眯着眼睛遐想一会儿。

    如果有一天,我是美国大片里的某位科学家,一不小心打开了人类基因的魔法瓶,我将会打造出一个什么样的灵魂出来呢?或许她就是最初的雏形。柔柔弱弱的东方女子,强大的内心,汇聚天下最阳刚的血液于一身,伸张正义又隐身世外,双重的性格自身的矛盾体,黑夜跟白天都在跟另外的一个自己厮杀,最终为爱情一败涂地。

    精神上的东西永远高于之上,无论她是男儿打造出来的女子或是女子渐变成男子的过程。

    车窗外,一阵风吹乱了我如清汤挂面般的直发到也没事,只是把我从遐想中拽了回来。车速还是那么地快,她打开了二侧的车窗,看得出来她是一身的汗了,这样的大热天在外面忙碌,大家的确是非常的辛苦。我微微的向前欠了欠身子,活动一下略僵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