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诸天人,饶命啊!”哀嚎响满星空,多是归顺梼杌的人,梼杌族被追杀,身为走狗的他们,亦被追杀。

    对此,无论是叶辰,亦或楚萱她们,皆无怜悯,这是战争,不死不休的战争,既站错了队,便需付出血的代价。

    噗!噗!噗!

    绚丽的血花,于星空频频绽放。

    如这等战场,星空还有很多,波及一片片星域,一颗颗星辰,到处都是血战,斗的昏天暗地,一眼望去,硝烟都成血色,染血的枯骨、残破的法器,飘满星域,惨烈无比。

    此战,已非梼杌单挑玄荒,而是整个诸天。

    此战,并无诸天战鼓召唤,皆是自愿参战,各个煞气汹涌,与梼杌血仇,不共戴天,但凡瞧见,都直接轰杀。

    强大的梼杌,一败再败,巅峰准帝级,被持帝兵的诸天准帝,满星空追杀,不知葬灭多少,准帝之下的梼杌,也好不到哪去,无论逃到哪片星空,都有修士围追堵截。

    至于其他洪荒族,一个都未见,更莫说助战,一族族皆成看戏者,梼杌是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他人,想坑其他洪荒族,便要做好覆灭的准备,如今,便是血淋淋的例子。

    不知何时,星空才沉寂,轰隆声湮灭。

    至此,逃往在外的梼杌,已全数被诛。

    诸天各方势力,如一条条溪流,自四方汇合,聚在一片死寂星空,梼杌族的老巢便在此,虽是藏的隐秘,却难逃窥看,是一片空间大界,隔着大裂缝,还能得见洪荒魔土。

    星域是嗡隆的,诸天的修士一步站一人,生生铺满了星空,如一层黑幕,遮了世间乾坤,一杆杆诸天战旗,迎星风呼烈,最耀眼的,还是帝器,高悬虚无,绽放璀璨光辉。

    “藏得够深哪!”夔牛皇冷笑,牛躯染血,大眸璨璨生辉,曾不止一次来过此地,却未想到,藏着梼杌老巢。

    “要不咋说,皆缩头乌龟呢?”圣猿皇大骂,浑身金色毛发,也被染红,皆梼杌族的鲜血,杀的着实畅快。

    叶辰开眸窥看,未见有帝躯,方才松口气,若也如螣蛇族,那才棘手,帝躯不可怕,怕的是帝躯滋生灵智。

    “其内宝物,必定不少。”玄荒的人才,皆眸光锃亮。

    “尔等,当真要不死不休?”梼杌祖地中,一尊梼杌准帝怒吼,乃一巅峰准帝,避过帝道绝杀,遁回了老巢。

    此话,听的各族皇想笑,都打到这了,你说呢?

    诸天并无人回话,回应梼杌准帝的,乃一尊尊的极道帝器,一同绽放了帝威,帝芒极尽凝练,一道道皆携带毁灭之威,还未真正打出,这浩瀚星空,便被碾的寸寸崩塌。

    见此画面,梼杌准帝蹬蹬后退,面庞狰狞到扭曲,却也苍白到无血色,到此刻,他都无法接受惨败的事实,梼杌何等强大,竟也会被打上门,攻打他们的,还是一群蝼蚁。

    这便是狂妄的代价?没错,这便是代价?

    梼杌是强,可它对上的是整个诸天,安有不败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