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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副驾驶上的刘海燕,心潮却一直沒有平静下來,但她也感到庆幸,和潘宝山之间的事情沒有持续发生到底,从心底上讲,她被这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所吸引,但他是妹妹的丈夫,可是,和他之间似乎偏偏又有着某种避不开的宿命,有些事,她很想,但又不敢想,更不能去做,所以被潘宝山拉着手的时候她缩了回來,说精神的慰藉已经足够,然而潘宝山并未就此罢休,接下來又大胆地拥抱、亲吻了她,这,也是刘海燕感到有丝丝欣慰的地方,肌肤相触,超越了精神,但一个闪电又划清了界限,伦理的底线还清晰地存在着。

    刘海燕觉得,这几乎就是她和潘宝山之间关系的一个完美进次。

    这时,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欢快的唢呐声。

    潘宝山开了cd,播放的是他喜欢的唢呐曲子。

    “竟然把这个解闷的事给忘了。”潘宝山随着唢呐的节奏晃起了脑袋,“可能以前是坐在车里闭着眼听,这会把着方向盘却想不起來还有这茬乐事!”

    “你喜欢听这个。”刘海燕很是诧异,“唢呐!”

    “说起來时间就有点远了,那会刚毕业到夹林,乡驻地附近有个吹唢呐的,也算是民间艺人吧。”潘宝山道,“闲暇的时候,我就会带着香烟过去听他吹唢呐,也学了一点,逐渐感受到了唢呐的魅力!”

    “现在还吹嘛!”

    “吹,偶尔吹吹。”潘宝山笑道,“后备箱里就有一把,要不停下來弄两声给你听听!”

    “别别别,高速路上怎么能随便停车,有时间的吧。”刘海燕忙摇头。

    “开个玩笑而已,你以为我还真吹。”潘宝山嘿嘿一笑,“就那点皮毛的本事,哪里能拿得出手啊!”

    “呀,你看你,开始随意拿我逗乐子了啊。”刘海燕也笑了。

    “不是不是,哪里能拿你逗乐呢,确实是我技艺不精,不好意思显摆啊。”潘宝山道,“这样,等我那天练好了,一准给你吹给你听!”

    “那就沒什么指望了,像你这样的大忙人,怎么能有时间去练唢呐。”刘海燕笑道,“别忘了松阳那块热土,还等着你发掘呢,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不够用!”

    言语间,气氛轻松活泼了起來。

    潘宝山很享受这种氛围,笑了笑,道:“刘海燕同志,刚才停车的时候对不起啊,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刚才什么。”刘海燕装作很纳闷的样子,“刚才怎么了!”

    “沒,沒怎么。”潘宝山咧嘴一笑,脚下加了些油门。

    车子明显前冲了一下,并持续飞奔起來。

    “嗳,小潘,慢点,慢点啊。”刘海燕对潘宝山并不放心,“一百码,就一百码了!”

    潘宝山哈哈地笑了,笑声同唢呐声混成一团,从打开缝的天窗飘散出去,车速也随之降了下來。

    一百码匀速,直到下午一点多才到松阳,潘宝山决定回富祥。

    “不用送我回去。”刘海燕道,“县里來车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