鱿鱼也正要找潘宝山,熙阁会所已经一切就绪,就等择良日开门迎客。

    “先把会所的法人问題安排好。”潘宝山见到鱿鱼直接指示,“换成陌生人,所有的信息不能跟我们联系上。”

    “哦,之前我也想过这问題。”鱿鱼一下就明白了,道:“好办,手底下有好几个可以信赖的人,都不怎么张扬,随便找一个把熙阁的法人安在他头上就行。”

    “不张扬好,跟会所的营业一样,也要低调。”潘宝山道,“要做出润物细无声的效果。”

    “那就稍微炸点鞭炮,意思一下。”鱿鱼道,“也不能沒个动静,怎么也得图个吉利,毕竟是租來的房子,万一以前要是有晦气的话,刚好也驱一驱。”

    “行。”潘宝山道,“拱门、花篮什么的就不用要了。”

    “正好,那些都还沒安排。”鱿鱼道,“哦老板,特色节目那块,不知道你上次说的常红,还來不來。”

    “我已经安排过了,应该随时可以过來。”潘宝山道,“你看什么时候合适。”

    “哪怕现在就过來才好呢。”鱿鱼道,“加急培训一番,沒准两三天就可以开业。”

    “那行,我催一下。”潘宝山说完发了个短信给邓如美,要她跟常红说一声,在可能的情况下就第一时间赶过來,而后,又对鱿鱼道,“你那边的人手要是够用,就让焦华留在福邸小区工地,工地的情况比较复杂,必须得有个活套的人顶着。”

    “还是施丛德搞鬼。”鱿鱼道,“高桂达出事,看來对他一点警示性都沒有啊。”

    “施丛德仗着背景雄厚,自然要狂妄一些。”潘宝山道,“不过也兴不起什么大风浪,看得出來,他的能耐也一般。”

    “就算不一般应该也沒什么,只要有焦华在,如果不是什么严重问題,他还都能应付一番。”鱿鱼道,“我那边的人,就数他的综合能力强了。”

    “什么事情都要一分为二地看,焦华有优秀的一面,肯定也有差劣的一面,所以要善于加以引导,不能让他惹麻烦。”潘宝山道,“你是重义气的人,跟他相处的时间多,包括何大龙他们,容易打成一片,感情也深,有些不对头的地方别不好意思说,以至于到最后沒法收场。”

    “老板你放心,和他们在一起时小事可能会搅和成一团,玩个乐子,但大事绝对不糊涂。”鱿鱼道,“而且我也把话讲明了,各自对各自负责,如果出现问題一律自裁。”

    “嗯,你有数就好。”潘宝山点点头,笑道:“其实这些话我本不该说的,说到底那是你小圈子里的人。”

    “老板,你这么说可就见外了。”鱿鱼立刻说道,“小圈子是服务我们大圈子的,我对身边几个主要干事的人负责、够意思,只是想把他们团结在一起,当然,我对他们确实也有义气的成分,因为他们身上有那种特质。”

    “呵呵,不说那些了。”潘宝山道,“我只是随便谈几句,无非是担心你自己也会缠上麻烦无法脱身。”

    “不会的。”鱿鱼道,“我身边的几个人都被**得上了道,恶习几乎改沒了,但在女色方面沒法改,那是人的本性,尤其是焦华,太好色,让我有点担心。”

    “嚯,好色到了什么程度。”潘宝山笑问。

    “怎么说呢。”鱿鱼皱了下眉,摸了摸后脑勺,道:“这么说吧,有时候我们到饭店吃饭,正喝着酒的功夫也许他就不见了,出來找找,他很有可能就在隔壁的空房间里和服务员在椅子上搞呢。”

    “是嘛,那是也有点过了啊。”潘宝山道,“有句话叫重色轻友,我的理解是,一个人如果太重色,轻友的几率可能就会大一些。”

    “我会注意的,而且也得紧紧他。”鱿鱼道,“不说别的,就说他的身体,和刚认识他的时候已经差很多了,沒准哪一天就会死在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