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心理要不得,那关系到你的轻判还是重判。”焦华道,“实话跟你说吧,这次中央瞄准了江成鹏,别看他是一省之长,但该办的还是要办。”

    “江省长到底是出事了。”余晰玫联想到晚上被骗也是以江成鹏为幌子,差点瘫软掉,看來是真的了,如果江成鹏出事,那还有谁能保得了她,此时如果不坦白,还待何时。

    “你以为他有多安稳。”焦华继续攻心,“告诉你,只要中央有决心,沒有谁能安稳得了,别说江成鹏只是个省长,就是中央政治局的常务,该办的不也都拿下了么。”

    余晰玫多少还是懂点政治的,对于焦华的恐吓,她觉得很真实。

    “你很不简单嘛,竟然连江成鹏都能勾搭上床。”焦华道,“都给我老实交待出來。”

    余晰玫听到这里觉得有点不对劲,中央巡视组的工作人员,竟然用了“勾搭上床”的字眼,好像有点不上谱子。

    “你们真实巡视组的。”余晰玫皱起眉头发问。

    “怎么,不像。”焦华一耸肩膀,“我们是巡视组的,千真万确,不过我们可不是什么领导,只是普通的工作人员,对我们來说,主要就是完成领导交办的任务,至于日常的言谈举止,全都是扯淡,而且,对你们这些作奸犯科之辈,还有什么话不能说。”

    余晰玫一抖嘴角,笑了,“那我倒想问问你们,这次你们來瑞东,打算办多少人。”

    “荒唐,话能那么说。”焦华道,“一切要根据实际情况來的,如果事前有打算,那不就相当于定指标了么,这对于查办违纪要案,怎么可能。”

    “那我是听小道消息听错了。”余晰玫愈发怀疑,又问道:“对不起,有关江成鹏的事,我觉得还是跟你们领导直接说为好。”

    “在这方面,你沒有选择的权利,唯一能做的就是服从。”焦华道,“确切地说,你还不够格亲自向领导反应问題。”

    “那就别怪我不开口了。”余晰玫看了看焦华,道:“告诉你们,我怀疑你们是冒牌货,所以我劝你们还是放明白点,把我安全地送回去,我也不追究什么。”

    “愚昧。”焦华摇了摇头,“余晰玫同志实话告诉你,上面给了政策,为了揪出党内害群之马,我们可以不惜一切手段让你交待实情的。”

    “可以,你们可以让我不睡觉、不喝水,但是,你们能让我死,。”余晰玫的胆子大了起來。

    焦华暗叫不好,怎么就镇不住这个女人,难道只有來点狠的才行。

    “好,既然你这么不配合,那就让你感受一下我们必胜的决心和能力。”焦华道,“不过你放心,第一,我们不会不给你睡觉;第二,不会不给你喝水、吃饭。”

    “那你们想干什么。”余晰玫道,“用强光灯长时间照我。”

    “目前还沒有那个设备。”焦华道,“现在我们只有一根细铁丝。”说完,对站在一旁的人一歪头,“去,穿洞系丝,准备拔趾甲。”

    余晰玫听了还沒明白是怎么回事,已有人拿着个微型针钻过來,在她的大脚趾甲前端钻了个洞,随后,又将一根细铁丝穿了进去,打扣拧紧。

    “规则是这样的,我们这边一端将不断收紧细铁丝,直至你的腿绷直,然后,就是看你的脚趾甲本身韧度的大小了,如果足够大,那么一直把你的趾甲拔拽下來,趾甲上的洞仍旧不会被细铁丝撕裂;如果不够大……”

    “行了行了,你们别再说了。”余晰玫大叫了起來,她两肩发抖,说道:“我知道你们不是巡视组的,但我知道你们心狠手辣,比巡视组还可怕,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焦华笑了起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说吧,你是怎么跟江成鹏勾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