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饭馆出來,刁小司和孟令金有说有笑的往回走,不过,他们随后看到的一幕顿时让心情yin沉了下來♠レ

    一个失去双腿的残疾人在路边乞讨,大多数路人都向他投以冷漠的目光,这时,一个衣着考究头发梳理的油光水滑的中年人从残疾人的身边经过,也不知怎么的,残疾人的手向前伸的远了一点,碰到了那中年人的裤管,那中年人跟躲瘟神似的,向旁边跳了一大步躲开了。

    “对不起,对不起……”残疾人连忙向中年人致歉,可那中年人拍了拍自己的裤管,然后上前一脚把残疾人乞讨的装着零钱的脏兮兮的不锈钢小碗踢飞,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

    “你他妈沒长眼睛是吧,就知道装可怜,谁不知道你们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这会儿跪在这里装可怜,待会儿就去大鱼大肉,这种事儿老子见得多了。老子这裤子好几千块呢,才穿一天就被抓上个黑手印,真是倒霉死了。”

    刁小司看着那个残疾人拖着两条只剩下大腿根部的残腿,艰难的在地上爬着,捡那些散落地上的零钱。他看了看地上铺开的一张一米见方的白布上的黑字和旁边的几个军功章对孟令金说道:“老孟,这可是个烈士……”

    孟令金也看到那军功章了,道:“应该是真的,要是假的肯定沒有这素养,让人把瓷碗踢飞,早就拼命吵上了。”

    刁小司朝孟令金点头道:“嗯,你分析的有道理,那我们得给那坨大便好好上一课。”

    孟令金环顾四周,对刁小司道:“那大便好像沒有什么外援,我们可以行动。”

    刁小司和孟令金相视一笑,心领神会。

    刁小司跑到那中年人身边,弯起手指狠命将他的脑袋敲得咚咚作响,高兴的大叫道:“猪油叔,我可找到你了!”

    那中年人正想往前走呢,莫名其妙的被敲了几下,回过头瞪着眼很不友好的看着刁小司道:“你他妈的瞎敲什么?你看清楚沒有啊?谁是你猪油叔?”

    刁小司故意盯着他说:“不可能啊,肯定是你,猪油叔,你别装了,我是倪大业啊,你以前不总叫我的小名,大业大业的么?”

    中年人苦苦思索着这个名字,可好像一点印象都沒有啊。

    “大业?”

    刁小司赶紧接口:“对,我就是倪大业。”心里却呵呵直乐,老子就是你大爷,这孙子可真乖,叫的可真甜。

    这时孟令金也冲了过來,看到那中年人,对刁小司大惊失sè道:“哎呀兄弟,这不是俺们村那个专欺负小寡妇的猪油叔么?几年不见,混这么好了,看这穿的戴的,跟个大老板似的。”

    刁小司说:“就是他啊,可他还不敢承认呢,生怕我们找他借钱沾光了似的。”

    那中年人听的一愣一愣的,完全懵了,傻站在那里,也不知道是该走该留。

    孟令金说:“不对啊,猪油叔以前不是光头么?”

    刁小司笑着说:“你真笨,那现在他肯定戴的是假发呗。”说完,刁小司伸手揪住那中年人的头发,使劲的扯來扯去。

    那家伙一边跟着刁小司的手拼命摇头,一边疼的嗷嗷叫道:“我不是什么猪油叔,你们一定认错人了。”

    刁小司扯的更用力了,呵呵笑道:“算了吧猪油叔,以前你就喜欢骗我们,你以为你戴了个假发我们就认不出你了啊?我今天非得把你假发扯掉不可。”

    “哎呦哎呦,我真不是猪油叔,你们真他妈的认错人了。”中年人弯着腰,用手护住头部,狼狈不堪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