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昊回想了下,嘶了声:“没,没扎吧,但戴了耳钉和项链,好看,招人。”

    霍即什么也没说地站起身,沙发上的凹陷缓缓撑鼓起来,他把盒子放到了储物柜最高排,显然怕把被弄砸了所以要找到安全的地方放置。

    作为和霍即从小一起长大的知心发小,谁撅起屁股,就知道对方要放什么屁,而此刻显然霍即不太爽。

    他乐得不行,调侃道:“怎么样,要不要兄弟给你整排劳斯莱斯来?”

    霍即无趣地抬了下手,懒得搭理他,钻进厨房准备做饭。

    听到锅盆碰撞的声音,关昊眼珠子差点掉地,站爬起身三两步蹿到厨房门口。

    “卧槽?”

    “卧槽!”

    霍即真想把锅底砸到他脸上。

    “我酒应该醒了,但这他妈也太玄幻了!”

    关昊不敢置信,他看见了什么,霍即在做饭,还围着围裙。

    这跟太子爷捋起裤腿下地锄草有什么区别?

    “这带孩子果然不一样,你居然都学会做饭了?”

    霍即哼笑了声:“我本来就会。”

    没几个人吃过而已。

    项烟和霍正德离婚后就出了国忙生意,那年他十岁,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从霍家离开开始独立生活,虽然有保姆,但自己学会,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不需要指望别人。

    “我得拍下来,平生第一次,有史以来尝到霍哥的手艺,李枫那小子肯定想不到!”

    霍即没什么心情懒得理他,切菜也很是心不在焉。

    不是晚上的约会,那直播的时候会回来,精心收拾过自己,见的应该是重要的人,喷了香水……

    白勉一直都不是很喜欢用香水,专门用了香水,或者是对方对他来说,是想要用魅力吸引的对象。

    手指突然传来一抹刺痛,鲜红血液从那个豁口冒了出来。

    手伸到水龙头下冲洗,霍即眉头丝毫不觉痛般皱也不皱,心里只在想,所以是白勉列表里的哪一位,能让白勉用心到这个程度,应该不会低于95分吧?

    贺西鸣站在西餐厅门口等候,身上的手工定制黑色西装勾勒出他挺拔劲瘦的颀长身形,面容锋利眉眼冷峻,气质沉稳掩不住的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