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莎尔有些欲言又止,最后这还是说了一句:“孩子,是我对不起。”

    花语说:“陛下没有哪里对不起我。”

    易莎尔摇了摇头,轻轻的叹了口气。

    安不言笑着说:“陛下,Ice既然已经回来了,有的是时间去续祖孙情,席将军和微议员的时间都很宝贵,不如我们先去看看实验成果?”

    花语心里一咯噔,心想那个和席铭朗很像的男人果然是姓席,被叫做席将军的话……应该是席铭朗的父亲席江成吧。

    易莎尔嘴唇抖动了一下,最终说:“好吧,我们去看看。”

    安不言温柔的牵住了花语的手,花语心里有些抗拒,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对安不言也是有一种依眷的,只是没有Ice那么深而已,平心而论,她并不讨厌安不言。

    这时候,沈听忽然说:“久闻Ice小姐的大名,不知道小姐还记不记得我?”

    花语心里也想问沈听这个搅屎棍怎么也在这里呢,他跟菲尼克斯有联系这件事花语倒是早就知道了,但是她问过余靳淮,余靳淮很笃定的告诉她沈听和菲尼克斯并不在一条路上,现在沈听却出现在了这里,花语倒是有些怀疑他了。

    现在这玩意儿竟然还给她捣乱。

    花语看了他一眼,正好装进了沈听布满戏谑的眼睛里,她一怔,随即道:“军火王,说的是哪一次?”

    沈听玩味道:“曾在京城跟小姐有过一面之缘。”

    花语就想起这个人说的是什么时候了,那一次有人在余氏跳楼,死了的人身下血迹写着字,应该是安不言干的,那时候沈听不知道为什么混进了刑警队。

    花语垂下眼睫,淡淡道:“不好意思,那个时候我还没有醒,不记得了。”

    “这样啊,那可真遗憾。”沈听有点可惜的说。

    花语则是面无表情。

    几人下了楼,上山的时候车没有办法下来,下山的自然也没有车下去,但是这山上有缆车,不过几分钟就到了山底下。

    花语看了眼满山的蓝花楹,问安不言:“为什么不修一条路?”

    安不言慢条斯理的说:“不想。”

    花语暗骂了一句神经病,这人也不觉得麻烦。

    这时,安不言忽然说:“母亲在世的时候,我曾经跟她提过,但是她不同意,因为她太缺少安感了。”

    花语一怔。

    安不言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头发,“我这个姐姐啊,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总是顾虑的很多,她觉得修了一条路出来,山上就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