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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法事”这么好的机会,陶然自然也得去钱祥那里走一趟。

    是去气他?

    当然!

    难得他也被绑着不是?

    不过,也是去看看他的生存环境。钱祥的院子,她一个外人,平常可轻易进不来。

    想要让钱祥憋屈暴怒很简单,陶然就只站那儿,他已经快气倒了。

    早先的事哪怕不提,就凭李金桂让他损失了两条狗的数百两银子,半年的月钱和他被关禁闭这三点,他就已经恨得牙痒痒。

    陶然故技重施,也在钱祥破口大骂时给喂了颗药丸,堵上了他的嘴,欣赏了他想吐不出的痛。

    陶然还给他加菜了。

    “二少爷,对不住了。”

    她拿出一碗黏湖湖的红色液体,直接倒扣在了钱祥脑袋上。

    “您身上煞气重,这是清煞最好的宝贝。您忍忍。”

    陶然拿走了钱祥嘴里的布,钱祥快憋死了,刚要开骂,那些黏湖湖液体已经流了他满脸,更有不少到他嘴里,那气味,直接给他干呕了。

    “这究竟什么东西!”

    “黑狗血。”

    陶然面上带笑。这货,真狗血淋头了。

    “……”钱祥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狗吗?

    陶然:“黑狗血最是辟邪。”

    “哪来的黑狗血?”他直磨牙。

    “道长说,要家养的狗血最灵验。这狗血是老太太准备的。”

    “是不是我的狗?是不是!”钱祥激动了,他一动,凳脚一滑,整个人都跌在了狗血污秽里……

    “这我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