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x光片的结果出来了,确实是脚腕撕脱性骨折。

    许晚来拿着片子看了半天,虽然没看出来什么名堂,但是“撕脱性骨折”,一听就很暴力,怪不得她的脚腕那么痛,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踩着刀尖舞蹈。

    但幸好不用做手术固定钢针什么的,只需要用石膏或者固定器固定住小腿到脚腕的位置,防止二次损伤。

    医生正在旁边帮她的腿打石膏板,一边缠绷带一边问她:“这只脚之间受过伤吗?”

    她点点头:“扭到过一次。”

    医生又问:“那次严重吗?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

    许晚来蹙了下眉,好像在回忆,过然后了两秒后摇摇头:“不是很严重吧,除了最开始扭的那一下很痛,第二天的时候基本就可以正常走路了。”

    医生抬起头看她:“所以你没是做任何扭伤处理的吗?”

    许晚来被这话问得莫名有点心虚,回答:“我有拿冰敷过一下的。”

    那次还是因为回去的时候正好碰到朴璨烈在她家,不然她可能连冰敷什么的都会忘记,就这么放着不管了。

    石膏板打上之后,医生临走前还在嘱咐她:“有的脚腕扭伤是需要重视起来的,小姑娘以后也要多注意这只脚的活动和复建,尽量保护好脚腕的位置。”

    他说完后就走了,结果门一关,朴璨烈在旁边就目光炯炯地看过来,一看就就是准备要翻旧账的样子。

    “之前你受伤那次,是我碰到的那次吧?我记得我当时临走的时候跟你说了家里有药酒,还有膏药吧?然后你全都没用?”

    许晚来:

    她又开始心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最后干脆直接装鸵鸟,把整个人往被子一闷,躲里面不出来了。

    朴璨烈坐在床边差点要被气笑:“许晚来,你就这么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吗?”

    骂完这个,他又说起这次骨折的事情:“我刚去问了,你这伤要好透,至少得几个月才能正常下地走路,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于是许晚来又从被子里钻出来,小脸在里面被闷得红扑扑的,问他:“意味着什么?”

    “”

    朴璨烈简直都有点恨铁不成钢了,想拍拍她的脑壳,看看里面有没有水。

    “我们今天才是拍摄的第一天,你就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这意味着一口接下来的拍摄,你都没办法参与了知道吗?”

    许晚来当然知道,但是即使知道又怎么样呢?事情既然发生了,就已经不会有改变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