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等乃是晚辈,拜访岷江王府岂能空手而去,岂不惹人笑话!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燕安候府不懂礼数。

    我侯府中珍藏一扇紫玉珊瑚乃是少有的珍品,我已令祖父的贴身侍卫,侯府管家,快马前往侯府,取紫玉珊瑚后持拜帖前往王府。

    此番,我与三弟一起前往王府拜见。”

    李砚的一席话,夹枪带棒,让岷江王府众人脸红不已。

    众人都是生在王公贵族之家,自小耳闻目染,岂能不知其中关隘。

    就看燕安候府正在进城的百辆大车的车队,其中珍宝灵物不计其数,那个不胜过紫玉珊瑚,但是,李砚偏偏舍近求远,以紫玉珊瑚作为拜礼。

    唐冶向李砚躬身一礼道:“砚兄,此事是我岷江王府鲁莽了,望勿见怪!”

    李砚微微一笑道:“无妨,冶兄客气了。”

    二人相视一笑,此事也算初步告一段落。

    李砚代表燕安王府,唐冶代表的自然是岷江王府。

    唐冶在官城门口,众目睽睽下,行礼道歉,便是代表岷江王府的服软和解。

    燕安候府乃是北境的无冕之王,相隔十年后,燕安候府嫡传再次入京,关注的人不再少数。

    没过多久,乾京城内,关于岷江王府和燕安候府的交锋,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

    只是每个人具体怎么想,那就不得而知了。

    皇宫中大乾帝国皇帝—唐铿,听内侍说完,笑骂道:“唐纵这老货,为老不尊,居然难为两个娃娃。李俭家的这小子不错啊!你回头安排下我见见。”

    “诺!”

    李砚和玄阳都没想到,刚刚来到帝都,他们的名字就传遍整个帝都了。

    “启禀王爷、王妃。燕安候府的车队已入帝都。”

    “启禀王爷、王妃。燕安候府的车队已至官城北门,与公子、小姐遇见了。”

    “启禀王爷、王妃。燕安候府二管家,燕安候的贴身侍卫李弓送上拜帖和紫玉珊瑚一扇。”

    岷江王——唐纵,哈哈一笑道:“这燕安候府的公子倒也是心思通透之人啊!”

    王妃也笑着说道:“你啊!多大年纪了,还难为小辈。”

    “哼!嫣儿可是因为他们燕安候府,这才.......。当年我就跟李梓那小子说过,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唐纵满脸的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