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听到了八戒的哀嚎后上前道“:呆子?却是怎了?”

    八戒只是捂着脖子一个劲的哀嚎,却也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嘞。

    朱七上前探了探头后朝行者道“:上仙呀,这这猪爷爷是不是昨夜枕的石头太硬,这会却不是落枕了吧。”

    行者听了朱七的话语后又气又恼,回头朝朱七怒道“:我说你这老儿是不是年岁大了,糊涂了?我们好歹也是修行了千百年的仙圣,岂能因为一小小落枕便不堪成这副模样?”

    卷帘拍了拍行者的肩头后朝行者道“:哥哥呀,只怕这问题却是出在脖间嘞。”

    行者也注意到八戒只是捂着脖间哀嚎,便蹲下身强生生的将八戒的手从脖间移开,但见先前被白骨夫人挠烂之处此时已然开始皮肉外翻。

    行者不由大惊道“:此此却是甚的手段?如此残忍不堪?”

    卷帘也上前探看后朝行者惊慌喊道“:九阴白骨爪!”

    行者大叫一声不好,却还未来得急叫卷帘护佑住经书,只是回头一看,只见身后空空荡荡,却怎还有金蝉和白骨夫人的影子,地上只有滚落的几个馒头还有散落一地的汤水。

    原来那白骨夫人趁着行者等人探看八戒之时,使了个隐身术的法子,乘乱掳走了金蝉。

    “不好!那贼妇却是妖孽!怪俺老孙还未来得急提醒师父!现在却好了,八戒也中了那妖孽如此歹毒的手段,师父却也下落不明了。”行者重重的锤了下墙壁后自责道。

    “哥哥却早知道那贼妇是妖孽变化而成么?”卷帘上前按住行者的肩头道。

    “本是不怀疑的,那贼妇人先前跟师父言语时曾有提起说我等是去东土传经的,这番的话语先前我和八戒却都不曾对他言语过。一个此间的凡妇怎会知晓?”行者抱头瘫坐在地上后朝卷帘道。

    卷帘看了眼还在哀嚎的八戒后朝行者道“:哥哥,这九阴白骨爪却是极为阴毒的手段,凡是中了此招数的人,一刻之内,必然会皮肤外翻,渐渐的传遍全身,恰似凌迟一般。却却还无有解药,只能只能活活疼死。”

    行者听了卷帘的话语又看了眼在地上翻腾的八戒后眼含泪花后朝卷帘道“:卷帘将军,你却也看见了,我这兄弟现在这般却也是生不如死,老孙却也不想让他遭受这般的罪过”

    行者摇了摇牙后背过头闭上眼后朝卷帘道“:我与他自幼便一同长大,情谊颇深,老孙下不去手兄弟便替老孙老孙却是谢过将军了。”

    行者说完这句话后一行清泪也顺着脸庞流下。

    卷帘叹了口气后朝行者道“:哥哥,江湖流传虽是没有解药,但是只要寻到那贼妇,说不定却还有解救的法子。”

    行者转念又是一想,看着地上哀嚎不止的八戒朝卷帘道“:也不知道俺老孙何时才能寻到那贼妇,只是我这兄弟却要白白的忍受这般的苦痛么?”

    卷帘朝行者道“:哥哥只管放心便是了,一会我给他体内输送真气,却是能暂缓疼痛。只是只能撑上半天,却不也能撑太久,哥哥若是动作快些的话,定然能救。”

    行者听了卷帘的话语后抓住卷帘的手臂谢道“:那就有劳将军了,老孙却是先行谢过了。朱七祖孙和我这兄弟却仰仗将军了。”

    行者说完后便束了束腰间的虎皮裙,唤来了筋斗云,准备唤云离去。

    正当行者踏上筋斗云之时,行者忽转头看了眼瘫软在地上的八戒后朝卷帘道“:若是老孙四个时辰后还未回来的话,便给我这兄弟一个痛快吧,老孙先谢过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