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百官见行者将那国师的耳朵割下后一个个的面露惊恐之色,相互的交头接耳。

    行者望着在下面交头接耳的群臣高声道“:诸位不必忧心,尔等肯定以为俺老孙戏辱了那国师,那国师定然是去北山之上寻那贼孽要前来报复了。尔等却是会怕连累到尔等是吧!尔等只管听清了,不管出了何事,一会却是全由俺老孙承担。”

    那群臣听了悟空言语后还是面露惊恐的看着行者。

    皇帝迈步进了大殿朝一众官员高声道“:孙仙圣的本事朕却也是亲眼见过,还有卷帘将军!他们却是上天派遣下来救助我精绝国的,朕知道你们都是我精绝国的栋梁之才,只是迫于那老贼的淫威不敢发声罢了,朕不怪你们,此次上天既派遣仙圣来我精绝国都除妖,那我们君臣子民便要一心!若是有谁敢动摇军心,便有如此案。”

    但见那皇帝说完后便从腰间抽出了一把御配的龙头玄铁剑将面前的龙案从中劈断。

    朝中站立的群臣见小皇帝动怒后便纷纷跪下叩头道“:臣等谨记圣上教诲,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却说那独眼国师,被行者割掉了耳朵后却是也来不急休养,只是去太医院寻了个太医简单的包扎后便在御马监寻了匹快马急奔北山。

    却说那北山之上独眼国师嘴中的仙圣却是烛九阴,乃是钟山山神,以前却也是共工手下的一员猛将。在共工被颛顼斗败后一路潜逃。

    那国师行了约有两个时辰后才来到了北山脚下,那国师一下马便开始哭泣道“:神圣爷爷!却是要为小的做主呀!小的今日却是受了无故的冤屈了!小的受了冤屈不说,那贼人却是连神圣爷爷也辱骂了呀!”

    就这样哭喊了却也有半刻,只听一阵雷鸣破天而出,吓的那国师跪在地上颤抖战兢不止。

    “却是出了何事?你便如此的狼狈且慌张?叫人看了也着实的可笑。”一阵带着喘气且沙哑的声音传入了那国师的耳朵。

    那国师听到了烛九阴的声音后忙朝烛九阴跪道“:神圣爷爷哎,您老却可算是出来了!您要是不出来的话,孙儿今日这一身的冤屈和侮辱却还不知道往何处去说嘞。”

    “何事只管说便是了,休要在此间如此哭啼!若是搅扰了我的心绪,便也不听你言语了只是将你食用。”

    那国师听了烛九阴的话语后便忙擦了眼泪,跪在地上将行者之前说的话,做的事添油加醋的与那烛九阴说了一遍。

    烛九阴听后冷笑一声道“:这莫不是你在扯慌罢。莫说是凡世间了,便是仙界。听了我的名号便是不惧怕也不敢来寻什么麻烦,你竟然说还有人听了我的名号后辱骂我?这怎能叫人相信?”

    那国师忙磕头如捣蒜的朝烛九阴说道“:神圣爷爷明鉴呐,便是借孙子一百个胆子孙子也不敢骗你呀!看那样子,那贼匹却不是冲着孙子来的,却是冲着神圣爷爷来的呀!他割了孙儿的耳朵,却叫孙儿来报信嘞,叫爷爷准备好准备好遗言,不然见了他却是没机会说了。”

    那国师一边说着,一边解下了耳朵上包扎的布袋给那烛九阴看。

    声声的雷鸣在国师的耳边响了起来,那国师只是叩头在地,不敢多言。

    “好哇!好哇!便是要造反了!便是要造反了!你却知晓那贼匹狂妄之徒却是叫什么名号么?”

    那国师思虑了片刻后才抬头道“:不知他叫甚,他也没细细的跟孙儿说,只是知道他姓孙,却是跟天上玉皇天尊身边的卷帘将军有些关联。”

    “卷帘将军?卷帘将军却是也不姓孙呀!再者说了,我与天庭往日无怨,今日无仇。那玉皇天尊却是也没必要如此的多管闲事。姓孙?天庭中姓孙的能叫上名号的我却怎能不知呢。必定是江湖小辈,到这精绝国来逞能了。他却不知在太岁头上动了土嘞!”

    那国师见烛九阴动怒,便也添油加醋,煽风点火道“:是是是,孙儿见他相貌生的着实丑陋,一看便不是仙界名流。只是那贼匹手中拿了一根棒子着实厉害的紧!要是跟神圣爷爷比起来却也算不上是对手,但是那贼匹狂妄之极,还有那皇帝也是狐假虎威。孙儿受了委屈不要紧,只是长此以往下去的话,害怕神圣爷爷的威名受损”

    还不等那国师说完,烛九阴便朝那国师道“:住嘴!莫要在说下去了!那厮如此狂妄,都要欺负在我的头上了!我却是还能坐视不管嘛!我也不会白白叫你受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