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士将行者等人押进城中后便命人带来了几个身着青袍的官员。

    卷帘望着朝他们行过来的官员道“:那些莫不是便是那军士说的甚证人罢。”

    八戒低着头嘟囔道“:便也不知你这猴子发的甚失心疯,要答应那西天的老佛传甚的经书,这还未走多远,这一路便都遇到的是这般窝囊之事。”

    悟空朝八戒笑道“:有甚窝囊,不做亏心事莫怕鬼敲门,这次我们又没做甚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怕他们指认不成?”

    金蝉子也朝八戒言语道“:好徒儿,莫要说如此的丧气话,我等是第一次路过此地,又没有得罪过甚的达官,想必这帮人便也是不会无缘故的冤枉我们这等良善之人罢。”

    那带头的军士唤来几个身穿青袍的官员指着行者四众问道“:尔等便细细的看看,前些日子盗走国库存粮的是不是这四个贼人。”

    那几个身穿青袍的官员上前细细的辨认了一番后,又互相交头接耳了一番后才对那带头的军士躬身道“:启禀张军头,三天前夜盗粮库,劫走白银的却是这帮贼人。”

    那军士看着金蝉等人又问道“:可看的仔细?若是栽赃陷害,便是也躲不过一死了。”

    一青袍官员答道“:便是这几个,下官记得清晰嘞,那猪头走之前还训斥了下官一番嘞。”

    那军士闻言后朝金蝉等人叫嚣道“:便是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金蝉等人闻言,皆都瞠目结舌,惊慌不已,那金蝉子言语道“:这几位上官,莫不是认错了人罢,我等是第一次临经贵国,尚不说是偷盗了,便是连这粮库的位置都是不知呀。”

    卷帘也道“:便是只凭这几个官员的口头言语,便说我们偷盗了,这未免也是太过牵强了罢。”

    行者也笑道“:俗语道“捉贼捉脏,捉奸捉双”尔等便说我等偷盗了甚国粮金银,便是拿出证据来,空口无凭的岂不是冤枉了我等良善之辈。”

    那军士也笑道“:你这猴头倒是会说,证据?这国库官员与尔等素未谋面,无冤无仇,莫不是还会凭空的冤枉你们不成!我看你们就是不见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便是滚上一遭酷刑了便是什么都招了。”

    八戒甩着耳朵道“:你这便是严刑招供,屈打成招。看你这模样,便也是个糊涂的官员。”

    军士行至八戒面前啐了口唾沫斥骂道“:我呸,爷爷便是要对你们严刑了又能如何?看你这般猥琐模样,必定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我劝你们还是好好的交出国粮金银,若是识相,爷爷便舒舒服服的送你们上路,若是冥顽不化,便休要怪爷爷无情了。”

    行者笑道“:便是你这等孙辈也敢在你祖宗面前称叫爷爷?也不怕折了你的寿,短了你的命。”

    那军士只是怒气的喝道“:便是将这帮贼人给我押解到天牢中去,爷爷好好的杀杀他们的锐气!”

    那金蝉本就惊悚,又闻那军士这般言语,心中更是惶恐,不由朝行者垂泣道“:好徒儿,这便要如何的是好,若是进了那天牢,你等都是金刚之躯,铜头铁臂,打上千万鞭也是无妨,可是为师怕是又要去佛祖处听经了。”

    八戒笑道“:你这和尚,平日里只说卷帘将军如何如何,怎每到了这死生的关头才念起你两个徒弟的好来?”

    悟空朝金蝉子道“:师父只管宽心便是,有老孙在,便绝不会叫你去见如来复命。”

    卷帘也道“:哥哥说的对,圣僧只管宽心便是了,有我三人在此,便是来上千万个这样的凡胎肉体也是对圣僧无可奈何。”

    金蝉听闻了行者和卷帘的话语,这才停住哭泣低声言语道“:如此,我便也是放心了,我死了倒是也无妨,只是那经书却是极为珍贵的呀,尔等还需想办法护佑住经书才是最为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