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锦毛鼠缓了许久后才慢慢的苏醒过来,一把揪住前来报信的小老鼠道“:你说的这番话语可属实么?”

    那小老鼠言语道“:小的断然没有说一丝的假话,这都是小的亲眼所见,那野猴子先是口出恶言训斥了狸花猫爷爷,又说什么交处他的师父,狸花猫爷爷还未言语什么,就被那猴子用一根棒子打杀了呀。”

    锦毛鼠闻言,不由悲怆哭泣道“:哥哥哎,你也是修行了千年的善兽,怎就无缘无故的被这等歹人打杀了,哥哥只管放心,我便是粉身碎骨也要为哥哥报这无冤之仇!”

    那锦毛鼠朝那小老鼠问道“:打杀哥哥的贼人却在何处?”

    小老鼠思索道“:往东边去了,若是猜的不错,这帮和尚便是比丘国的僧众吧。”

    这锦毛鼠一边念叨着比丘国,一边转身唤来了一个千户说道“:便唤上徒子徒孙,将比丘国搅上的天翻地覆,为猫兄报仇!”

    那千户得令后便率领成千上百只老鼠前去比丘国寻仇。

    所到之处是人畜不留,粮食谷物皆尽糟践,一时间鼠疫横行,横尸千里,惨不忍睹。

    那行者四众还不知道前处发生如此的灾祸,还一路的苦行着,期盼早日到达比丘国境内,寻一个去处,好好的沐浴饱斋一番。

    这一日,行者在前探路,忽的见前处有许多民舍村落,便急转头朝金蝉喜道“:师父,走了这许多日,总算是见到人家了。”

    还未等金蝉言语,八戒甩着耳朵欢喜道“:便是造化了,造化了。老猪行了这半月,浑身上下起了虱子不说,就这肚子也饿瘦了许多。”

    行者上前拍着八戒的肚子笑道“:你这夯货,若是你这肚子都算瘦的话,世间其他人便也不用活了。”

    金蝉在马上点头道“:只是快些前行吧,祈求遇到一良善之家,赐些斋食与我等,在好好的沐浴一番,也解解乏气。”

    卷帘担着经书道“:便是到了先前尊驾说的比丘国,便也要买上几双鞋子穿,我这鞋子走了这许久的路,便也是油尽灯枯了。”

    金蝉在马上只是念叨“:却也是苦了卷帘将军,陪着我们遭受此等的罪过。”

    八戒嘟囔道“:便是好师父,只晓得关心旁人劳累,却将自己的徒弟当牲口一样的使唤。”

    金蝉子勒住马呵斥八戒道“:你这呆子却只会顶撞为师,也不叫你担经,亦不叫你化斋,便是牵个马也是劳累你了?那叫为师替你牵马,你上来骑马如何?”

    就在金蝉训斥八戒时,行者转头朝金蝉子道“:师父,远处村落也是奇怪的紧呐。”

    金蝉子道“:有甚奇怪?”

    悟空指着远处的村落道“:此时正当饭点,按照常理,家家户户便该架起锅灶,点起炊烟。但是前处村落,未有炊烟也就罢了,却也是寂静的很呐,好似没有人烟了一般。”

    八戒嘟囔道“:可真是晦气,经逢一地,未有饱斋热汤便也是罢了,怎就遇到的这般破事。”

    卷帘朝行者和金蝉道“:哥哥,小弟以前常听老君说有一教派,会封斋修行,想必此地民众便笃行那教派,此时还在封斋嘞。”

    金蝉子点头道“:卷帘将军说的也是不无道理,想必此地居住的便都是伊斯兰教徒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