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南谦:“……!??”

    “什……什么?那是你爸爸?陈项钊??”

    卧槽,出师未捷身先死,还没见家长,他就已经把陈西寒爸爸给得罪了。

    不过,陈项钊那种父亲,算得上家长吗,就算刚刚知道是他,任南谦对他的态度也可能不会友好。

    “嗯,你干什么了?”陈西寒神情平淡,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继续写试卷。

    任南谦:“没干什么,就挺惊讶,看起来那么绅士的男人,居然是个神经病。”

    陈西寒轻声一笑。

    任南谦挑了挑眉,“怎么,你不觉得他有病?我今天见他,还觉得挺有礼貌,说他的时候立马道歉,背地里把你打成这样,讽刺谁呢!”

    “不行,我越想越气,他凭什么打你,自以为是的东西,既然不疼你,有什么资格去管教你,他今天来找你做什么?没打你吧?”

    陈西寒拿着笔指尖微颤了下,两眼愣神看着他忽然激动的模样,还来检查自己胳膊有没有其他伤痕,才放心的坐回去。

    “不用这么紧张,他没机会再打我了。”

    陈西寒也没心思继续写,放下笔准备去洗澡,临走前又走回来,凑过去在任南谦脸颊上亲了下。

    任南谦:“……”

    “哥,别气了。”

    他把任南谦惹得火来了,自己再去洗澡。

    卫生间传来淅沥沥的水声,任南谦躺床边看书,忽然想起来,白天陈西寒给他布置的任务还没完成,五十道化学题。

    当他看到作业本上的题目时,也没心思写,觉得陈西寒最近好主动,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他已经两次主动亲他。

    肯定是暗示什么。

    窗外寒风渐起,夜晚的天色暗沉,属于冬季的气温逐渐袭来,不论是哪个地方都是透着冷意。

    宿舍打开空调后,任南谦走到窗户边关上窗帘,盯着门窗发呆沉思良久。

    咚咚咚——

    任南谦回过神,听见卫生间的敲门声,还有少年低声无奈的语气:“哥,帮我把睡衣拿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