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第一次分歧，发生在我准备“工作”的时候。
十六岁算是地下街的大姑娘了，拥有成为“女人”的资格。妮莎安排我在六月初的第一天开始工作，她兴冲冲的把我的名字写在下个月的工作名单上，期待着我能为她赚来一笔又一笔钱。
我的名字后面缀着我的价格和工作时间——20钢币/小时，每周二、四休息。
我对这份工作有些害怕，特别是我偶尔会听到，她们在房间里发出有些痛苦的声音。但——但这是我应该做的，为了回报妮莎的养育之恩。如果不是妮莎，我根本不会活到现在，更不会遇见利威尔。
利威尔知道这件事之后并未说什么，他知道这是我迟早要面对的事情，但他还是有些不开心。我们在啤酒馆里吃劣质苹果派，酒馆昏暗，他的脸色像烤糊的苹果派底儿。
“喂，老实说，你想做这份工作吗？”利威尔问我。
我把苹果派的底儿都啃掉了，把没糊的部分留给利威尔，但他一脸嫌弃。
“为什么不想？我不能让妮莎养我一辈子。”
“啧，我是说，你可以——”
利威尔说到一半不说了。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想说我可以做别的工作来还妮莎养我的钱，但他也知道这其实并不可能。对于女人而言，做继女是地下街最赚钱的工作之一了。妮莎养我就是为了让我长大为她工作，她不会让我做别的事情的。
我们最后草草结束了聊天。
但我没想到，妮莎第二天晚上来到我的房间，揪着我的耳朵质问我，怎么还没学会做就会勾引男人了。我耳朵被揪的通红，真的好疼。这些年下来，唯独怕疼这点我没有丝毫改变。我疼的泪花都出来了，妮莎才把手放下来。
“小丫头片子，收起你的小心思！我是绝对不会把你卖出去的！你要为我工作，听到没？一直、一直的工作！”
妮莎摔门而走，我很少见她发这么大火。
第二天我才知道，利威尔拿了满满一袋子钱来买我。
他想买走我。
“我真是开了眼！”埃尔文在屋子里哈哈大笑，我很少见他笑的这么爽朗，“原来利威尔也会犯蠢？原来这就是十六岁的利威尔——哈哈——”
我也跟着笑了起来。现在回想起来，即便那时候我已经可以工作了，而利威尔已经身经百战，在地下街混出了名声，但我们还是只有十六岁。
那时候我们只单纯的以为妮莎嫌钱不够，觉得我如果永远工作下去，赚的当然比利威尔给她的多。但实际上，她最生气的是我羽翼初丰就有了外心，恨不得飞到笼子外面去，全然忘记了她的恩情。
妮莎把我工作的时间提前了。那天晚上我穿上了带蕾丝边的内衣，把头发梳的又顺又滑，妮莎甚至还为我准备了一条白裙子——是新的，我的第一件新衣服。
这些都是因为今夜将是我的初夜，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贵的一晚上了。和价目表不同，今晚我卖单夜，80钢币一整夜。
几乎是刚被挂上去就卖掉了。
妮莎让我去最里面那间房，她说的话还阴阳怪气，什么“倒是个好命的”。我以为是地下街哪位大人物包了我的初夜，毕竟80钢币已经很贵了。但我没想到的是，推门进去的一瞬间，我看到的是利威尔。
十六岁算是地下街的大姑娘了，拥有成为“女人”的资格。妮莎安排我在六月初的第一天开始工作，她兴冲冲的把我的名字写在下个月的工作名单上，期待着我能为她赚来一笔又一笔钱。
我的名字后面缀着我的价格和工作时间——20钢币/小时，每周二、四休息。
我对这份工作有些害怕，特别是我偶尔会听到，她们在房间里发出有些痛苦的声音。但——但这是我应该做的，为了回报妮莎的养育之恩。如果不是妮莎，我根本不会活到现在，更不会遇见利威尔。
利威尔知道这件事之后并未说什么，他知道这是我迟早要面对的事情，但他还是有些不开心。我们在啤酒馆里吃劣质苹果派，酒馆昏暗，他的脸色像烤糊的苹果派底儿。
“喂，老实说，你想做这份工作吗？”利威尔问我。
我把苹果派的底儿都啃掉了，把没糊的部分留给利威尔，但他一脸嫌弃。
“为什么不想？我不能让妮莎养我一辈子。”
“啧，我是说，你可以——”
利威尔说到一半不说了。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想说我可以做别的工作来还妮莎养我的钱，但他也知道这其实并不可能。对于女人而言，做继女是地下街最赚钱的工作之一了。妮莎养我就是为了让我长大为她工作，她不会让我做别的事情的。
我们最后草草结束了聊天。
但我没想到，妮莎第二天晚上来到我的房间，揪着我的耳朵质问我，怎么还没学会做就会勾引男人了。我耳朵被揪的通红，真的好疼。这些年下来，唯独怕疼这点我没有丝毫改变。我疼的泪花都出来了，妮莎才把手放下来。
“小丫头片子，收起你的小心思！我是绝对不会把你卖出去的！你要为我工作，听到没？一直、一直的工作！”
妮莎摔门而走，我很少见她发这么大火。
第二天我才知道，利威尔拿了满满一袋子钱来买我。
他想买走我。
“我真是开了眼！”埃尔文在屋子里哈哈大笑，我很少见他笑的这么爽朗，“原来利威尔也会犯蠢？原来这就是十六岁的利威尔——哈哈——”
我也跟着笑了起来。现在回想起来，即便那时候我已经可以工作了，而利威尔已经身经百战，在地下街混出了名声，但我们还是只有十六岁。
那时候我们只单纯的以为妮莎嫌钱不够，觉得我如果永远工作下去，赚的当然比利威尔给她的多。但实际上，她最生气的是我羽翼初丰就有了外心，恨不得飞到笼子外面去，全然忘记了她的恩情。
妮莎把我工作的时间提前了。那天晚上我穿上了带蕾丝边的内衣，把头发梳的又顺又滑，妮莎甚至还为我准备了一条白裙子——是新的，我的第一件新衣服。
这些都是因为今夜将是我的初夜，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贵的一晚上了。和价目表不同，今晚我卖单夜，80钢币一整夜。
几乎是刚被挂上去就卖掉了。
妮莎让我去最里面那间房，她说的话还阴阳怪气，什么“倒是个好命的”。我以为是地下街哪位大人物包了我的初夜，毕竟80钢币已经很贵了。但我没想到的是，推门进去的一瞬间，我看到的是利威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