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营地时,她不无意外,看到了同样没法入睡的帝莘。

    帝莘手中,还拿着那柄生锈的剑。

    “怎么,也睡不着,该不会堂堂剑魔为了楚暮的事,感到内疚吧?”

    叶凌月睨了眼帝莘。

    帝莘找到那柄剑后,一路上虽没有多说,可看他的模样,他似乎在想什么。

    “内疚?那是什么?”

    帝莘一脸的无所谓。

    楚暮的死活,与他并无关系。

    让他在意的,乃是楚暮的那柄剑。

    “算我没说,也对,这种连七情六欲都没有的人,怎么会懂得什么叫做内疚。”

    叶凌月摊摊手,她再看了眼锈剑。

    “那柄剑有什么问题?”

    “楚暮的剑术突破了。”

    帝莘沉声说道。

    “突破了?是的缘故?”

    叶凌月有些意外,在楚府时,她就知道楚暮的剑术不俗,不过比起帝莘那样领悟了剑意的造诣,还是差了不少的。

    “许是被我揍了一顿的缘故,他应该是从我身上领悟了一些。只可惜,化为彻底通透,所以才会被擒拿。让我在意的是,漠北人手中有什么东西,竟可以侵蚀剑意。”

    帝莘在意的正是这一点。

    楚暮的剑意虽然只是新生,但是对上一般的强敌,足以应付,不说获胜,但是逃脱并无问题。

    听帝莘这么一说,叶凌月示意他将锈剑交给自己。

    叶凌月细细看了几眼。

    她眉头皱了皱。

    剑身上的锈迹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