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不考了?”江淮也劝过许星海很多次。

    “不考了,工作!”

    空气中的槐花味里夹杂着汗味,许星海问道:“你赶过来的?”

    大四面临毕业,大多数人都在为了考研和就业做准备,江淮也不例外,早在大二暑假,他就已经在水榭基层做起了,没像江水远说的那样一进公司就是总经理。

    其实江淮也并不是怕江水远手下的人酸他含着金汤匙一进公司就高人一等,他主要是想和许星海一起工作,可自从许星海和他在一起之后,对进水榭实习这件事儿只字不提,还在大二下学期期末结束后去了另一个公司工作,说是不想搞办公室恋情。

    emmm……

    “嗯,开完会就赶过来了,怕你等太急。”

    “感动啊,用不用我哭给你看?”就着现下的姿势,许星海伸出手臂环抱住江淮的腰。

    “可别,”江淮笑了下,“你哭起来不好看。”

    “你怎么知道?”

    “赵尧说的,你把槐花糕塞了满嘴还哭的样子,像偷吃东西被主人发现怕挨骂先哭为敬的仓鼠。”

    这也是许星海住院那段时间赵尧来看他时“无意”说出来的,当时赵尧说着是要让江淮知道他究竟为他做了什么。

    许星海表示无语。

    他掐了下江淮腰上的痒痒肉,相处了这么久,最亲密的事都已经做过,彼此早已对彼此身上的敏感部位了如指掌:“一年多以前的事儿你还能拿出来调侃我?”

    “别掐啊哈哈——”江淮腰往远处躲,勾着许星海肩膀的手臂却没松开,而是用空下的手背到身后,握住了许星海捣蛋的手。

    被握的紧紧的人动弹不得,跟条虫一样扭来扭去。

    alpha和omega的体型和力量悬殊太大,江淮又是顶级alpha,许星海想挣脱压根没可能,不过,他也没打算动真格。

    毕竟被喜欢的信息素包围着,槐花的味道沁满全身,温柔至极。

    江淮略显得意,歪着头看他:“所以,你就别哭了。”

    “我还是喜欢看你笑。”

    搭在许星海肩膀上的手臂终于放下,江淮握着许星海的手,在空无一人的走廊轻声对许星海说:

    “当然,你也可以哭,但不开心了一定要告诉我。

    我会逗你笑,逗你开心,让你永远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