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许星海试探着问,他也无法确定,“你在外面?”

    吴同嗅了嗅空气,门外alpha的信息素味道微乎其微,出于对alpha的警觉,alpha之间对信息素的敏感度应该是最高的,可他一个alpha都嗅不到,许星海居然能嗅到。

    “嗯,”江淮应了一声,“我可以进去吗?”

    许星海张嘴想说进来坐呗,吴同早老头他的没心没肺,不然也不可能三天两头一身伤往医院跑。

    “不行,”吴同先开了口,“你们现在感应太强了,尽量保持距离吧。”

    “阻隔贴不行吗?”

    “阻隔贴要贴,”吴同朝许星海点头,“但距离也要远离。”

    “那我们怎么说话?靠喊?”许星海装模作样地咳了两下,“江淮啊,咱俩打电话吧啊——”

    话音未落,江淮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啧——”许星海够床头的手机,一个不小心撞到了柜角。

    “没事吧?”江淮差点冲进去,脚却停在原地。

    逐渐恢复的理智警告着他,绝对不可以靠近。

    “没事——”许星海冲门外喊了一嗓子,后接起电话,“怎么了?”

    “对不起啊……”江淮都说不出来这话了,记忆中他有好几次看到许星海就失去理智,事后再说句对不起求原谅。

    “我当是什么呢,没事,你也是好心,现在想想我刚是挺蠢的,下雨了就回去再说呗,非要找到才算行干嘛?”

    手机那头传来江淮的轻笑。

    “哎哎哎——你给我打住,”许星海制止住江淮的笑,“我可以说我自己蠢,但是你不能嘲笑啊。”

    “不敢,”江淮摸了下鼻尖,嘴角笑意渐缓,“手表,谢谢你帮我找到。”

    吴同见两人聊的正欢,实在插不进话,比了个手势说自己去查下一间房。

    待人走后,许星海啊了一声。

    “怎么?”

    “我饿了,但是吴大夫让我吃清淡的。”

    “你想吃什么?咸味儿的粥?”江淮提的是自己脚受伤住院的时候许星海给他煮粥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