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顿了顿,眼神微变,平静地解释,“我说了那是”

    “那是什么跟我没有关系,你跟我解释个什么劲,你该去跟你那位董事长解释吧,云小姐!”顾微然特地加重了“云小姐”三个字,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较劲,每次想到这些,心里都不舒服得很。

    话刚说出口,她后悔了,她不该这么失控,不该说出这种话,真假都难辨,怎么能把传言当话说。

    可她又不能道歉,人在气头上,总会口无遮拦。

    此时的顾微然,除了生气,还是生气。

    “原来你也这么看我。”云舒深吸一口气,笑了,转瞬即逝的失落从眼中闪过,尽管如此,顾微然还是在她脸上捕捉不到任何喜怒哀乐。

    她一如既往地平静,挂着浅浅的笑意。

    她不知道,当时那名少爷热情地坐过来时,云舒就打算推开。只是顾微然来得猝不及防,目光恰好捕捉到两人坐得很近。

    至于云舒和明德董事长的事,她只字不提,也不会跟任何人说什么。

    云舒的世界里,没有解释二字。懂得人无需解释,不懂的人解释也是徒劳。

    何况,她从来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也不在意别人怎么看自己。

    生活是自己的,她没想过让别人走进心里,看懂自己

    月光如许,从枝头洒落而下,顾微然没什么心情跟云舒周旋,也不想跟她有什么牵扯。

    此后,她们只是甲方,乙方而已,互不干扰。

    顾微然想跟云舒撇清关系,除了合作利益,不想再有其他牵扯,她不想出现莫名其妙的情绪。

    她闷不吭声地打算离开,云舒又叫住了她。

    “你到底要怎样?”顾微然急了,云舒不紧不慢道:“不如谈谈你之前说的‘商务’?”

    “我今天没心情谈,改天再约。”

    顾微然想冷静冷静,这种情绪波动太不正常了,她要好好收拾心情,再去平静地谈这些。

    人在情绪上头的时候容易犯错,也很可能因为冲动误事。

    可云舒不依。

    “我就要今天谈。”

    “你非得为难我是吧?”惹自己生气不说,还非得这样,这只狐狸精果然很可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