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看她,难以管束,不懂黑白,不得已为之?结果还是受她牵连,偏偏和贩毒在一起?我实在没能力,教育好她。”男人撇的一干二净。

    “一派胡言,信口雌黄,鹈鹕赤芾,你所作所为,于国无忠,于亲无信,于人无义,尽显小人嘴脸。”海棠明昭厉声道。

    “我们不三不四?你们果真小人得志。”花烛皎月冷冷道。

    “心术不正,怨天尤人可行?”乔温赫拿过锦绣今夕,手里激光笔,点上两人额头“军界败类,伤官星君,把他俩干脆押到,你们五狱司。”

    “都是秀阳……那贱货……害的我们……家破人亡。”女人哆嗦道“星君……明见。”

    “七杀星君,你们军监处五煞部,适合人皮兽心,不法之徒。”锦绣今夕蹲下,对视。

    你们……你们是……”鹈鹕赤芾瘫软吊坐,不知是汗是尿,地下哗啦啦,湿一片……

    “大人不记小人过,您肚里……能……乘船。”女人霜打茄子般。

    “可悲,到现在还不知,败在贪得无厌上。”锦绣今夕,想到秀阳姐,阵阵酸楚。

    “偏印星君,教育部门,也需整改,品行为第一考量,善舞弊者,加处力度。”愿学校真正,育人之地,少些秀阳姐悲剧。

    海棠明昭,望着头发花白两人,一个无品无赖,表现淋漓尽致。

    一个察言观色,为颜面,为掩盖真实目的,表现小心翼翼,惺惺作态。

    若老百姓,为害稍小,为官,上行下效,影响可想而知。

    “是,正官星君!当接到鹈鹕赤芾材料,我已开始,拟定方案措施。”花烛皎月回道。

    她了解明昭脾气习性,教育为重。

    “正官星君……偏印星君。”女人方觉,他们两口子,彻底无望。

    地上也湿染一片。

    下一上午淅淅沥沥雨,吃罢午饭雨歇云散。

    车停下,副座海棠明昭,递给右后座锦绣今夕,一副太阳镜“戴上,此时光线足。”

    “小今夕,给皎月!我给你买了。”驾坐乔温赫,回过头“在你给我拿的包里。”

    “不用!”冷冷道,花烛皎月下车,帽子口罩已戴好,拿出太阳镜戴上。

    虽牡丹花过敏,她也执意前来,不想错过,有明昭的地方。

    “我有。”锦绣今夕将眼镜,各归各主,仓皇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