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绥走,那真是毫不迟疑,头也不回。

    原本容他通过的那个小缺口,在他走出去后很快又被黑衣服给堵上。

    宁黛往田绥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心里一片啧啧声。

    心寒着他真留自己一人而去:“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啊。”

    爱国:呵呵。

    一点都不信你会有这个觉悟。

    然后再想想,爱国又觉得不对,与男人相比起来,带鱼姐才是最大的大猪蹄子吧。

    少欺负男同胞们了!

    “阿黛。”

    在宁黛和爱国说话的须臾功夫,杜经略已经抬步走到了她的面前。

    然后在宁黛毫无预兆下,执起了她的手。

    宁黛一怔,第一反应是他怎么就敢靠近自己,还摸自己的小手,胆很肥是吧?

    可随着掌心忽然蔓延开湿漉漉,带点丝丝凉意的感觉后,宁黛直接懵逼了。

    她低头往自己手心一看,杜经略不知什么时候手里拿捏着一方湿巾,正像擦拭什么了不得的珍宝般,仔细的给她擦着手。

    哪里来的湿巾?

    等等,他为啥给她擦手啊?!

    杜经略擦拭的很仔细,一寸寸一缕缕,从手心一路擦到了手肘的位置。

    等他擦拭完后,他才牵住她的手,紧紧的。

    他手心里的温度明显高于她的,有点烫,令人觉得不舒服。

    宁黛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她挽过田绥来着,就是用这只手。

    妈耶,原来杜经略是个变态洁癖吗!?

    宁黛惊悚的看着杜经略,杜经略对她扬起笑。

    那笑容很灿然,一路延至眼角,入了眼后绕成了又是深情又是真挚的别样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