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其轴,名符其实的大权国第一国相。

    刘秉忠,虽未曾担任过国相,却比任何一个元国国相更实至名归。

    加上自己,当世三大国相,都齐了。以三个国相为师,赵权这厮可真是大手笔啊!

    可是,眼前其他两人,若论身份地位,远远高于落魄的自己。想挤走他们,成为益王唯一的太子太傅,显然已经不可能了。

    又上了赵权的狗当!

    侍其轴翻了个白眼,说道:“殿下身份高贵,肯叫你一声老师,也算你的福份。当然,也是我等之福份,师先生莫非对我家殿下真的瞧不上眼吗?”

    刘秉忠脸上露出温和的笑意,“师先生胸有丘壑,学识武功,令刘某人望尘莫及。若是将一身所学埋于黄土,岂不可惜了!”

    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贾似道平波不起地说道:“殿下天资聪慧,若真能让老夫在嘉禾屿倾心教导三年,必然是一代明君!”

    把赵溢留在嘉禾屿?想什么呢!

    “啊——啊——”

    池子那,突然传来一阵阵冲天的惊叫与怒骂。

    “兄弟们,我来了——”

    “赵溢,你这个混蛋,把衣服脱了再下来啊!”

    “鞋也没脱,水被你弄脏了!”

    “打他——”

    “一起上啊——”

    拳脚飞舞着,从水上水下向刚刚入水的赵溢,疯涌而去。

    “住手!”王铠大吼,却只是站在一旁,随时捞起在水中挣扎的一两个小娃娃。

    “你儿子这样被人欺负,你不管啊?”池子边上,李勇诚的妻子吕若娴紧紧地贴着赵子矜,悄声问道。

    数年不见,两个姐妹这些天来,总是日日夜夜地紧贴在一起,说不完的话,道不尽的感慨。

    “没事,他爹说了,小孩子就要多闹闹,只要不重伤,养两天就好了!”子矜撇了撇嘴说道。

    “啧啧,他都被摁在水里了。”吕若娴忍不住捅了捅另一个妇女,说道:“你们家铠子,是不是故意要整赵益啊?”